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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章與曾國藩

發布時間: 2021-11-06 08:54:01

⑴ 李鴻章與曾國藩誰厲害

曾國藩給清廷強行續命一甲子,湘軍戰鬥力還是不錯的。李鴻章個人撐起了洋務運動的半邊天下,產生了民族資產階級,被動加速了清廷的滅亡。

⑵ 曾國藩和李鴻章誰的官更大

鴻章官大。

曾國藩最初屬意派曾國荃領兵東援,但曾國荃一心要攻下天京,建立首功,而不願往。隨後,曾國藩又函請湘軍宿將陳士傑出山,但陳亦以「母老」力辭。曾國藩最後轉商於李鴻章,李欣然應命,於是開始了淮軍的招募與組建。

二者都一樣的,但是李鴻章的權力更大,對中國影響力更大二者都一樣的,但是李鴻章的權力更大,對中國影響力更大。

曾國藩(1811年11月26日-1872年3月12日),漢族,初名子城,字伯涵,號滌生,宗聖曾子七十世孫。中國近代政治家、戰略家、理學家、文學家,湘軍的創立者和統帥。

鴻章(1823年2月15日—1901年11月7日),晚清名臣,洋務運動的主要領導人之一,安徽合肥人,世人多尊稱李中堂,亦稱李合肥,本名章銅,字漸甫或子黻,號少荃(泉),晚年自號儀叟,別號省心,謚文忠。

⑶ 李鴻章和曾國藩兩人思想上有什麼不同

曾國藩和李鴻章的差異,首先在於遭際和思想憑借不同使然.李鴻章「少年科第,壯年戎馬,壯年封疆,晚年洋務,一路扶搖,遭遇不為不幸」.少年登科,31歲即出外襄助辦理團練,此後宦場浮沉,用於學問的功夫只怕寥寥無幾,自道有「虛矯之氣」,也是實情.較之李的順遂,曾國藩的經歷則要曲折許多,然而也正因為此,曾青壯年時得以沉潛於聖賢功夫,人格的修煉更為完滿,參與平定洪楊之亂乃是之後的事情.曾李之間的思想憑借也不全同,曾於宋學漢學詞章都下過功夫,李文忠自謂「任意糊弄,其實全無根底」.因此,曾所呈現的,是事功與義理的統一,無所偏至.李則偏至於事功,其「始終缺乏一種企求人格圓滿的自覺和警醒」.但是,作為具有高度敏感的士人和晚清政壇的要角,曾李所呈現出來的差異,顯然並非二人內在不同一點所能涵蓋.這種差別,更是攸關時代.曾李同為中興名臣,但是年輩卻有先後.大致可以天津教案和其後曾國藩去世為線,二人相繼為中興名臣這一群體的樞軸.如果說胡林翼嘔血僅僅是預見到洋人的強勁將為日後之患,到了李鴻章的時代,這種預見已經落到現實層面.曾去世後十餘年,有法人自越南和東南兩處叩關生釁,又十年,則有甲午戰爭中國慘敗.而《中法新約》和《馬關條約》的訂立者恰恰都是李鴻章.李鴻章所面對的,是比曾胡更為險峻的情勢.換言之,曾的憂患更多的是士人的敏感和前瞻,到李鴻章處,這種憂慮已是肘腋之患,火燒眉毛無從迴避.「三千年未有之變局」下,曾國藩的「完人」人格已經無可企及,而李只能無奈的擔當「裱糊匠」的角色.李相對於曾本身所存在啊的不足,更是被這種情勢凸顯和放大.
晚清以來,列強交侵國事日非,現實逼迫人們尤其是當局者必須作出回應.回應固然各各不同,其中要者,如辦洋務之李鴻章,及同時崛起於朝堂之間的清流群體.吳汝綸說「近來世議,以罵洋務為清流,以辦洋務為濁流」.二者之間的對峙,在政見差別之外的意涵更是耐人尋味.洋務所持及所重,大體是曾國藩所謂「經濟」,而清流的出發點和歸依處,都在於儒學所持的「天道」,亦即義理.他們「擁有更多的歷史意識和文化意識」,正是現實的急迫,造就並且加劇了言路的亢奮.李鴻章謂「孔子不會打洋槍,生於今日不足貴也」,這種極端的現實眼光,未嘗不可以看做是對言路亢奮的回應.二者呈現出來的面目雖異,但是吊詭的互為鏡像.李以實用而為人所詬「不學無術」,清流的高調也被譏為泥古、迂腐或是刻薄.曾國藩那裡統攝於一的義理事功,至此裂為兩半,極至遂為偏至.而實用和高調之間的對峙,也可以說是情勢加劇了義理和事功之間的緊張與分裂.

曾國藩是解放思想第一人,李鴻章是放眼開世界第一人.

⑷ 曾國藩和李鴻章

曾國藩(1811-1872) 初名子城,字伯函,號滌生,謚文正,湖南長沙府湘鄉(今湖南省雙峰縣)人。中國清朝時期的軍事家、理學家、政治家,「中興名臣」之一,也是文學家,晚清散文「湘鄉派」創立人。官至兩江總督、直隸總督、武英殿大學士,封一等毅勇侯。湖南長沙府湘鄉白楊坪人,現屬湖南省雙峰縣荷葉鎮天子坪。

曾國藩於嘉慶十六年(1811年)出生於湖南省雙峰縣井字鎮荷葉塘的一個豪門地主家庭。兄妹九人,曾國藩為長子。祖輩以農為主,生活較為寬裕。祖父曾玉屏雖少文化,但閱歷豐富;父親曾麟書身為塾師秀才,作為長子長孫的曾國藩,自然得到二位先輩的倫理教育了。

曾國藩6歲時入塾讀書,8歲能讀八股文誦五經,14歲時能讀周禮、史記文選,並參加長沙的童子試,成績俱佳列為優等,可見他自幼天資聰明,勤奮好學。至道光十二年(1832年)他考取了秀才,並與歐陽滄溟之女成婚。

曾國藩28歲便考中了進士,從此之後,他一步一階的踏上仕途之路,並成為軍機大臣穆彰阿的得力門生。在京十多年間,他先後任翰林院庶吉士,累遷侍讀,侍講學士,文淵閣值閣事,內閣學士,稽察中書科事務,禮部侍郎及署兵部,工部,刑部,吏部侍郎等職,曾國藩就是沿著這封仕途之道,步步升遷到二品官位。十年七遷,連躍十級,從七品一躍而為二品大員,

曾國藩的一生和鎮壓太平天國起義是分不開的。咸豐二年(1852年),曾國藩因母喪在家。這時太平天國的起義已席捲半個中國,盡管清政府從全國各地調集大量八旗、綠營官兵來對付太平軍,可是這支腐朽的武裝不堪一擊。因此,清政府屢次頒發獎勵團練的命令,力圖利用各地的地主武裝來遏製革命勢力的發展,這就為曾國藩的湘軍的出現,提供了一個機會。咸豐三年(1853年)藉著清政府給予尋求力量鎮壓太平天國的時機,他因勢在其家鄉湖南一帶,依靠師徒、親戚、好友等復雜的人際關系,建立了一支地方團練,稱為湘軍。曾國藩殘酷鎮壓太平天國起義,用刑苛酷,史稱「派知州一人,照磨一人承審匪類,解到重則立決,輕則斃之杖下,又輕則鞭之千百。……案至即時訊供,即時正法,亦無所期待遷延」。不僅他自己直接殺人,他的父親和四弟也殺人,即有人責其殺人過多,稱呼為「曾剃頭」、「曾屠戶」。據說,南京小孩夜哭,媽媽說「曾剃頭來了」,小孩就不哭了。在和太平軍作戰中,曾國藩用劫掠財物、封官賞爵的辦法來鼓舞士氣,養成湘軍兇悍領殘的本性。湘軍在軍事素質落後的清朝武裝力量中成為中國南方地區與太平天國軍事力量作戰的主力之一。曾國藩被封為一等勇毅侯,成為清代以文人而封武侯的第一人,後歷任兩江總督、直隸總督,官居一品,

曾國藩一生著述頗多,但以《家書》流傳最廣,影響最大。光緒五年(1879年),也就是曾國藩死後7年,傳忠書局刻印了由李瀚章、李鴻章編校的《曾文正公家書》。

曾國藩本人也善於運用人才,清朝另外一些名臣如左宗棠、李鴻章都與他有密切關系。左宗棠、李鴻章等稱呼曾國藩為老師。曾國藩曾說「李少荃拚命做官,俞蔭甫(俞樾)拚命著書」。

太平天國失敗後,太平軍在江北的余部與捻軍匯合,清廷命曾國藩督辦直隸、山東、河南三省軍務。曾國藩帶領湘軍二萬,淮軍六萬,配備洋槍洋炮,北上「剿捻」,他的方針是「重迎剿,不重尾追」,並提出「重點設防」等計劃,妄圖把捻軍阻擊在運河、沙河地區,使捻軍無處可逃,然後加以消滅。但是捻軍突破了曾國藩的防線,進入山東,使曾國藩的戰略計劃全部破產。曾國藩被免職,由李鴻章接代。

同治九年(1870年),正在直隸總督任上的曾國藩奉命前往天津辦理天津教案。1870年6月21日,天津數千名群眾因懷疑天主教堂以育嬰堂為晃子拐騙人口、虐殺嬰兒,群集在法國天主教堂前面。法國領事豐大業認為官方沒有認真彈壓,持槍在街上碰到天津知縣劉傑,因發生爭執開槍射擊,當場擊死劉傑僕人一人,民眾激憤之下先殺死了法國駐天津領事豐大業及其秘書西門,之後又殺死了10名修女、2名神父、另外2名法國領事館人員、2名法國僑民、3名俄國僑民和30多名中國信徒,焚毀了法國領事館、望海樓天主堂以及當地英美傳教士開辦的4座基督教堂。事件發生後,英、美、法等國聯合提出抗議,並出動軍艦逞威。曾國藩到天津後,考量當時局勢,不願與法國開戰,「但冀和局之速成,不問情罪之一當否」,在法國的要求下,商議決定最後處死為首殺人的18人,充軍流放25人,並將天津知府張光藻、知縣劉傑被革職充軍發配到黑龍江,賠償外國人的損失46萬兩銀,並由崇厚派使團至法國道歉。這個交涉結果,朝廷人士及民眾輿論均甚為不滿,使曾國藩的聲譽大受影響,引起全國朝野的垂罵,連他的湖南同鄉,也把他在湖廣會館誇耀其功名的匾額砸爛焚毀。

同治十一年二月初四(公歷:1872年3月20日)在南京病逝。朝廷贈太傅,死後被謚「文正」。其家族後代多出官宦,如曾紀澤等。

李鴻章(1823.2.15-1901.11.7),本名章桐,字漸甫(一字子黻),號少荃(泉),晚年自號儀叟,別號省心,謚文忠。安徽合肥東鄉(今肥東縣)磨店人。因行二,故民間又稱「李二先生」。 有《李文忠公全集》。

⑸ 曾國藩與李鴻章相比誰更厲害

曾國藩是李鴻章的老師,所謂師不必賢於弟子,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個人認為曾國藩更厲害一點

⑹ 比較下曾國藩與李鴻章

李鴻章是曾國藩一手提拔起來的!
這問題你問曾國藩的話,他會告訴你「吾與少荃相比,相差甚遠」
曾國藩一生都是和太平天國斗爭,在這過程中,幫助李鴻章建立的淮軍,曾國藩也是李鴻章的授業恩師,當然,不僅僅是名頭而已,李鴻章剛見曾國藩時也很羞澀,曾國藩慧眼識才……
要說的東西太多了,
我真的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簡單的說,青出於藍勝於藍!
我剛看完曾國藩《血祭》《野焚》《黑雨》
和電視劇《走向共和》
很有感觸,建議樓主看一下!
個人喜歡李鴻章,最欣賞他能頂住壓力,挑起大梁!

⑺ 曾國藩和李鴻章有很大的關系嗎

曾國藩和李鴻章的關系,李鴻章這個人是晚清時代不得不提的人物,還有一個人就是曾國藩,他們兩個都是晚清時代叱吒風雲的人物,而對於這兩個人之間是什麼關系呢?其實李鴻章和曾國藩這兩個人是師生關系,後來這兩個人都為大清立下過很多的功勞。

李鴻章最為人知的事情也有兩件,第一是他是洋務運動的領袖,在他的晚年開始努力學習洋務並開辦實業,最終建立了清朝自己的軍事工業和民用工業。第二件就是他曾經代表清政府簽訂了一些列喪權辱國的條約,包括《越南條約》《馬關條約》《中法簡明條約》等。

所以,曾國藩是李鴻章的老師,也是李鴻章的同僚。

⑻ 李鴻章和曾國藩分別是怎樣的人

李鴻章少年高第,24歲成為當時安徽省最年輕的進士。在京投遍名師,得高人指點,詩文書法都有較高造詣。後來進入曾國藩幕府,在公牘行文上又錘煉得爐火純青。 李鴻章是晚清偉大的人物,他繼承老師曾國藩的事業,開啟中國看世界的眼光,他是一個真正看世界的中國文人與官吏。 曾、李關系可追溯到李鴻章的父親李文安與曾國藩的交往。李文安與曾國藩同是戊戌年(1838)進士,因此有「同年」之誼。李鴻章在未中進士之前,與其兄李瀚章都曾以「年家子」身份投靠曾國藩門下,拜曾為師,學習八股文、試帖詩和「義理經世之學」。1845年李鴻章參加恩科會試,曾國藩出任本科會試同考官。李鴻章雖然沒有考中,但詩文卻得到曾的賞識,他就感到李鴻章「其才可大用」。後來李鴻章在翰林院學習任職期間仍常向曾請教。1853年,李鴻章之兄李瀚章進入曾國藩幕府,襄辦湘軍糧台,而李鴻章則回到安徽老家幫辦團練,鎮壓太平軍。 幾年下來,本想大有一番作為的李鴻章卻被太平軍打得一敗塗地,落魄潦倒之際以「書劍飄零舊酒徒」自嘲,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於1858年年底來到江西曾國藩大營,想入曾幕。對李鴻章的才識,曾早有所知,但認為他性情不穩,妄自尊大,所以故意不見他。一個多月後,李鴻章又託人說情,曾國藩說道:李鴻章也是翰林,志大才高,我這里局面窄狹、只是一條淺溝,容不下他這條大船呀,他何不回京供職?經反復說情,李鴻章終在1859年1月入曾國藩幕,成為曾的幕賓。其實,曾國藩並非不想要他,只是想打一打他的傲氣,讓他更加內斂沉穩。 在曾國藩幕,李鴻章辦理行文、批閱公文,起草書牘、奏章。曾國藩最負盛名的參折《參翁同書片》,即出自李鴻章之手。任安徽巡撫的翁同書是咸豐皇帝和恭親王的老師,歷任工部、戶部尚書翁心存長子。這道參折指責翁同書舉措不當、守城不力、棄城而逃,應予嚴懲。以翁家的權勢,要將其扳倒談何容易,所以曾國藩極其重視,要文案房多擬幾份草稿備選。在好幾份草稿中,他選中李鴻章稿。如此重要之折,卻只區區不到六百字,可謂字字千鈞,句句見血。此折歷數翁同書忠奸不辨、誤用歹人、措置失當、貪生怕死、連失兩城的罪狀,然後指出翁的幾道奏摺的自相矛盾之處,反駁他的種種自辯,令其無繼續辯解的任何餘地。此折最後寫道:翁同書有如此行為「豈宜逍遙法外?應請旨即將翁同書革職拿問,以肅軍紀而昭炯戒。臣職分所在,例應糾參,不敢因翁同書之門第鼎盛瞻顧遷就」。一句「不敢因翁同書之門第鼎盛瞻顧遷就」,即將朝廷因翁同書之「門第鼎盛」本想「瞻顧遷就」從輕發落的「後路」封死,委實老辣。朝廷只得並不情願地按規定將翁同書判「擬斬監候」。所以曾國藩稱贊說:「少荃天資於公牘最相近,所擬奏咨函批,皆有大過人處,將來建樹非凡,或竟青出於藍,亦未可知。」 曾國藩生活極有規律,每天很早就起床查營,然後在黎明時分與幕僚共進早餐,或談一天工作安排或隨意談天說地。初到曾國藩幕時,比較懶散的李鴻章很不適應這種規律、刻板的生活,深以為苦。一天早晨,他以頭痛為名想多睡一會兒,但曾國藩知道他是裝病多睡,所以幾次派人請李鴻章起來一起吃飯,最後告李必須所有幕僚全都到齊才開飯,李鴻章匆忙披衣「踉蹌前往」。曾國藩吃飯時一言不發,飯後嚴肅地教訓他說:「少荃,既入我幕,我有言相告,此處所尚,唯一"誠"字而已。」說罷生氣地拂袖而去,李鴻章「為之悚然」。曾國藩素知李鴻章「才氣不羈」,故對他要求格外嚴格,盡力雕琢,陶冶其性情,培養其道德。許多年後,李鴻章對人回憶說:「在營中時,我老師總要等我輩大家同時吃飯;飯罷後,即圍坐談論,證經論史,娓娓不倦,都是於學問經濟有益實用的話。吃一頓飯,勝過上一回課。」 負氣出走 在曾幕,李鴻章不僅僅是起草文牘,而是參與重要軍機。如1860年9月,英法聯軍攻佔天津,直逼北京城下,咸豐皇帝在逃往熱河途中命孤駐祁門的曾國藩派湘軍精銳鮑超部北上救援。接到命令後,曾國藩左右為難,舉棋不定。北上「勤王」責無旁貸,如不北上護主,將被責為天下罪人;但此時正是剿殺太平軍的關鍵時刻,一旦抽掉精銳,於戰局大有影響,而且這時正值徽州失守、祁門危急之時。曾國藩急得幾個晚上不能入眠,於是令下屬每人提一方案,結果幾乎都主張北上「勤王」,但只有李鴻章力排眾議,不同意調兵北上。李鴻章認為英法聯軍已在北京城下,破城而入只是朝夕之事,調兵北上保衛京城已毫無意義;而且英法聯軍侵略最終將「金帛議和」了事,真正威脅清王朝的還是太平軍。李鴻章比清廷更早看出這一點,眼光確非尋常。他進一步論述湘軍鎮壓太平軍是關系「天下安危」之事,對北上駛援應「按兵請旨」,靜觀局勢變化。經過仔細權衡,曾認為李說確有道理,於是採用此議。果然不出所料,不久就接到「和議」已成,不必北援的命令。此事使曾對李更加器重。 李鴻章對曾雖以師相待,但他畢竟是極有主見之人,經常因固執己見而時有沖突,曾有幾次想離曾而去。1860年曾國藩升任兩江總督、並決定將大營遷往安徽祁門時,李鴻章認為祁門地勢如同「釜底」,沒有進退餘地,從戰略上看移營至此十分危險。在太平軍攻擊下,的確險情不斷,李鴻章等人一再要求移師他處。而曾國藩堅持己見,甚至對李鴻章等人說:「諸君如膽怯,可各散去」。不久,雙方又因李元度事件矛盾再起,更加尖銳,終導致李鴻章負氣出走

⑼ 李鴻章和他的老師曾國藩的關系是怎樣的

李鴻章少年高第,24歲成為當時安徽省最年輕的進士。在京投遍名師,得高人指點,詩文書法都有較高造詣。後來進入曾國藩幕府,在公牘行文上又錘煉得爐火純青。 李鴻章是晚清偉大的人物,他繼承老師曾國藩的事業,開啟中國看世界的眼光,他是一個真正看世界的中國文人與官吏。 曾、李關系可追溯到李鴻章的父親李文安與曾國藩的交往。李文安與曾國藩同是戊戌年(1838)進士,因此有「同年」之誼。李鴻章在未中進士之前,與其兄李瀚章都曾以「年家子」身份投靠曾國藩門下,拜曾為師,學習八股文、試帖詩和「義理經世之學」。1845年李鴻章參加恩科會試,曾國藩出任本科會試同考官。李鴻章雖然沒有考中,但詩文卻得到曾的賞識,他就感到李鴻章「其才可大用」。後來李鴻章在翰林院學習任職期間仍常向曾請教。1853年,李鴻章之兄李瀚章進入曾國藩幕府,襄辦湘軍糧台,而李鴻章則回到安徽老家幫辦團練,鎮壓太平軍。 幾年下來,本想大有一番作為的李鴻章卻被太平軍打得一敗塗地,落魄潦倒之際以「書劍飄零舊酒徒」自嘲,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於1858年年底來到江西曾國藩大營,想入曾幕。對李鴻章的才識,曾早有所知,但認為他性情不穩,妄自尊大,所以故意不見他。一個多月後,李鴻章又託人說情,曾國藩說道:李鴻章也是翰林,志大才高,我這里局面窄狹、只是一條淺溝,容不下他這條大船呀,他何不回京供職?經反復說情,李鴻章終在1859年1月入曾國藩幕,成為曾的幕賓。其實,曾國藩並非不想要他,只是想打一打他的傲氣,讓他更加內斂沉穩。 在曾國藩幕,李鴻章辦理行文、批閱公文,起草書牘、奏章。曾國藩最負盛名的參折《參翁同書片》,即出自李鴻章之手。任安徽巡撫的翁同書是咸豐皇帝和恭親王的老師,歷任工部、戶部尚書翁心存長子。這道參折指責翁同書舉措不當、守城不力、棄城而逃,應予嚴懲。以翁家的權勢,要將其扳倒談何容易,所以曾國藩極其重視,要文案房多擬幾份草稿備選。在好幾份草稿中,他選中李鴻章稿。如此重要之折,卻只區區不到六百字,可謂字字千鈞,句句見血。此折歷數翁同書忠奸不辨、誤用歹人、措置失當、貪生怕死、連失兩城的罪狀,然後指出翁的幾道奏摺的自相矛盾之處,反駁他的種種自辯,令其無繼續辯解的任何餘地。此折最後寫道:翁同書有如此行為「豈宜逍遙法外?應請旨即將翁同書革職拿問,以肅軍紀而昭炯戒。臣職分所在,例應糾參,不敢因翁同書之門第鼎盛瞻顧遷就」。一句「不敢因翁同書之門第鼎盛瞻顧遷就」,即將朝廷因翁同書之「門第鼎盛」本想「瞻顧遷就」從輕發落的「後路」封死,委實老辣。朝廷只得並不情願地按規定將翁同書判「擬斬監候」。所以曾國藩稱贊說:「少荃天資於公牘最相近,所擬奏咨函批,皆有大過人處,將來建樹非凡,或竟青出於藍,亦未可知。」 曾國藩生活極有規律,每天很早就起床查營,然後在黎明時分與幕僚共進早餐,或談一天工作安排或隨意談天說地。初到曾國藩幕時,比較懶散的李鴻章很不適應這種規律、刻板的生活,深以為苦。一天早晨,他以頭痛為名想多睡一會兒,但曾國藩知道他是裝病多睡,所以幾次派人請李鴻章起來一起吃飯,最後告李必須所有幕僚全都到齊才開飯,李鴻章匆忙披衣「踉蹌前往」。曾國藩吃飯時一言不發,飯後嚴肅地教訓他說:「少荃,既入我幕,我有言相告,此處所尚,唯一"誠"字而已。」說罷生氣地拂袖而去,李鴻章「為之悚然」。曾國藩素知李鴻章「才氣不羈」,故對他要求格外嚴格,盡力雕琢,陶冶其性情,培養其道德。許多年後,李鴻章對人回憶說:「在營中時,我老師總要等我輩大家同時吃飯;飯罷後,即圍坐談論,證經論史,娓娓不倦,都是於學問經濟有益實用的話。吃一頓飯,勝過上一回課。」 負氣出走 在曾幕,李鴻章不僅僅是起草文牘,而是參與重要軍機。如1860年9月,英法聯軍攻佔天津,直逼北京城下,咸豐皇帝在逃往熱河途中命孤駐祁門的曾國藩派湘軍精銳鮑超部北上救援。接到命令後,曾國藩左右為難,舉棋不定。北上「勤王」責無旁貸,如不北上護主,將被責為天下罪人;但此時正是剿殺太平軍的關鍵時刻,一旦抽掉精銳,於戰局大有影響,而且這時正值徽州失守、祁門危急之時。曾國藩急得幾個晚上不能入眠,於是令下屬每人提一方案,結果幾乎都主張北上「勤王」,但只有李鴻章力排眾議,不同意調兵北上。李鴻章認為英法聯軍已在北京城下,破城而入只是朝夕之事,調兵北上保衛京城已毫無意義;而且英法聯軍侵略最終將「金帛議和」了事,真正威脅清王朝的還是太平軍。李鴻章比清廷更早看出這一點,眼光確非尋常。他進一步論述湘軍鎮壓太平軍是關系「天下安危」之事,對北上駛援應「按兵請旨」,靜觀局勢變化。經過仔細權衡,曾認為李說確有道理,於是採用此議。果然不出所料,不久就接到「和議」已成,不必北援的命令。此事使曾對李更加器重。 李鴻章對曾雖以師相待,但他畢竟是極有主見之人,經常因固執己見而時有沖突,曾有幾次想離曾而去。1860年曾國藩升任兩江總督、並決定將大營遷往安徽祁門時,李鴻章認為祁門地勢如同「釜底」,沒有進退餘地,從戰略上看移營至此十分危險。在太平軍攻擊下,的確險情不斷,李鴻章等人一再要求移師他處。而曾國藩堅持己見,甚至對李鴻章等人說:「諸君如膽怯,可各散去」。不久,雙方又因李元度事件矛盾再起,更加尖銳,終導致李鴻章負氣出走。

⑽ 李鴻章與曾國藩是什麼關系

曾國藩是李鴻章的老師兼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