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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面女

發布時間: 2021-11-29 10:23:33

⑴ 紋面女的面紗女來歷

獨龍族紋面的習俗當起源於一種古老的信念,紋面限於婦女,俗稱「畫臉」。《新唐書》稱「文面濮」,《南詔野史》稱「綉面部落」,可見獨龍族紋面由來已久。
少女十二三歲時就要紋面,有表示成年之意 ,而且出嫁前必須紋面。36位紋面女最大年齡108歲,最小50歲,平均年齡72歲。紋面時的年齡最大31歲,最小6歲,平均紋面年齡14歲,以12歲左右紋面最多。

⑵ 中國最獨特的紋面女,身居大山之中,你知道在哪嗎

我國是一個多民族的國家,正式由於這么多的民族的存在才組成了這樣的一個大家庭,不同的民族都有著自己獨特的文化習俗,不過這么多的文化習俗不是每一個都值得去傳承的,有的不合理,對人有害的習俗在現代應該漸漸的丟棄了,將那些有著獨特的寓意,有眾多文化色彩的習俗傳承下來。在我國眾多的民族當中有一個人數非常少的少數民族叫做“獨龍族”。

中國最獨特的紋面女,身居大山之中,目前僅存36人,傳統已經失傳,獨龍族大家有機會的話可以去那裡參觀下的,不過怒江峽谷的天氣多變,日夜溫差很大,要注意保暖。

⑶ 獨龍紋面女高清完整版下載

獨龍紋面女_1.mp4

⑷ 本人 對我國少數民族獨龍族的紋面女很感興趣,有誰知道其紋面的起因是什麼

獨龍族是一個鮮為人知的少數民族,人口僅5000人,絕大多數生活在相當封閉的獨龍江峽谷地區,一年中有大半年大雪封山與外界完全隔離。該地區位於雲南省怒江傈僳族自治州貢山獨龍族怒族自治縣境內,距昆明1000公里,獨龍江的東邊是高黎貢山,西邊和南邊是與緬甸交界的擔當力卡山,北邊是西藏。 獨龍族仍沿襲著刀耕火種的原始農業,採集和漁獵仍占較大比重,獨龍族的人認為世間萬物皆有靈魂,紋面的習俗當起源於一種古老的信念。獨龍族的紋面限於婦女,俗稱「畫臉」。此俗止於50年前。關於紋面來源說法不一,有的說是為了好看,有的說是為了死後與靈魂相認,有的說是為了不被人搶去為奴,有的說是為分辨男女。獨龍江孔當地區以北的中上游各地,婦女紋面樣式基本相同,不分氏族和家庭。少女十二三歲時就要紋面,有表示成年之意,而且出嫁前必須紋面。紋面時,少女先洗臉後直卧躺於地,一婦女用竹簽蘸鍋煙水在少女臉上畫出圖案,以小木棍不斷敲擊一根荊棘上的硬刺,從上至下地依圖案刺戳破臉龐,再用鍋煙或一種深色的草汁,反復揉擦刺紋,讓其滲入皮下。一周左右,紅腫消失,青藍色的紋樣便永留臉上。 目前僅有64位紋面女在世。其中最大年齡108歲,最小的50歲,平均年齡72歲。她們的影像和生活彌足珍貴。 查看原帖>>

⑸ 紋面女的面紗女起因

至於紋面原因,紋面女們有多種說法,有的說是為了好看,有的說是為了死後與靈魂相認,有的說是為了不被人搶去為奴,有的說是為分辨男女。有的為了死後能帶走生前的東西。
紋面是一件極痛苦的事,一般是用一根荊棘刺出圖案,用西南樺製成的染料著色。臉上血管、神經豐富,要紅腫、劇痛3-5天,所紋圖案終生不退。
獨龍族人極友好,常為沒東西饋贈客人而不好意思。有位紋面老人對我說,她的心願就是等紋面人全部去世,把她們的照片展覽在世界上最大最好的展覽館里。
紋面樣式基本相同,不分氏族和家庭。在獨龍河谷里,男子是不紋面的,而女孩子長到十二三歲,就需要紋面。紋面時,少女先洗臉後直卧躺於地,一婦女用竹簽蘸鍋煙水在少女臉上畫出圖案,以小木棍不斷敲擊一根荊棘上的硬刺,從上至下地依圖案刺戳破臉龐,再用鍋煙或一種深色的草汁,反復揉擦刺紋,讓其滲入皮下。一周左右,紅腫消失,青藍色的紋樣便永留臉上。
但是在獨龍江上、下游面紋有較大的差異,不但面紋圖案多種多樣,而且面紋的部位也有較多的區別:下游四鄉及三鄉地區大多隻紋嘴唇下部的下巴部分,象男人的胡須一樣,紋條成上下線形;也有部分連鼻子下人中部位的左右都紋上了。而來自獨龍江上游的二鄉、一鄉的婦女則從額頭起,面紋布滿了整個臉部,僅僅是花紋圖案不一樣。有些老年婦女不但滿仍面紋,連頭發也剃光,只剩額前小小的一撮,很象漢族農村小男孩的發型。如果不是紋面的特徵告訴我:這是女性,我真會叫她一聲「老大爺」呢!據說,從不同的面紋圖案,當地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婦女居住的地方,是某個部落或民族的。
中國的少數民族中,我除了見過海南島五指山下的黎族婦女紋面外,這是第二個,至今尚未聽說還有哪個民族紋面的。我問了寨子里好些個老人,想知道紋面的由來,可是告訴我的原因各不相同,又似乎都有理。第一個說:婦女紋面是美的象徵,不紋面的姑娘,以後是嫁不出去的;第二個說:紋面可以避邪(我又不明白男人為何無邪可避?)第三個說:作為區別各個氏族或家族部落的標志;第四個說:防止北方察瓦龍藏族土司搶逼獨龍女。眾說紛紜,使我無法判斷出到底什麼是獨龍族婦女紋面的真正原因。不過,現在再也沒有女孩子去紋面了,能見到的紋面婦女至少都有三十來歲了。

⑹ 我去獨龍河谷玩,最吸引我的是紋面女,為什麼會有這種驚悚的習俗啊

獨龍族是一個鮮為人知的少數民族,人口僅五千餘人,絕大多數生活在相當封閉的獨龍江峽谷地區。婦女紋面,是獨龍族相當奇異的習俗,對於這一習俗,至今仍是個不解之謎,不過現在,怒江僅存的紋面女已經很少了,因為這一習俗,已經不再沿用,目前,僅存64位紋面女。 婦女紋面,是獨龍族相當奇異的習俗,《新唐書》稱「文面濮」,《南詔野史》稱「綉面部落」,可見獨龍族紋面由來已久。 64位紋面女最大年齡108歲,最小50歲,平均年齡72歲。紋面時的年齡最大31歲,最小6歲,平均紋面年齡14歲,以12歲左右紋面最多。 至於紋面原因,紋面女們有多種說法,有的為了好看,有的為了死後能與靈魂相認,有的為了不被別人搶去為奴,有的為了分別男女,有的為了死後能帶走生前的東西。 紋面是一件極痛苦的事,一般是用一根荊棘刺出圖案,用西南樺製成的染料著色。臉上血管、神經豐富,要紅腫、劇痛3-5天,所紋圖案終生不退。 獨龍族人極友好,常為沒東西饋贈客人而不好意思。有位紋面老人對我說,她的心願就是等紋面人全部去世,把她們的照片展覽在世界上最大最好的展覽館里。 在獨龍河谷里,男子是不紋面的,而女孩子長到十二三歲,就需要紋面。先用竹簽蘸上鍋底的煙灰,在眉心、鼻樑、臉頰和嘴的四周描好紋形,然後請人一手持竹釧,一手拿拍針棒沿紋路打刺。每刺一針,即將血水擦去,馬上敷上鍋煙灰汗,過三五天,創口脫閘,皮肉上就呈現出青藍色的斑痕,成了永遠也擦洗不掉的面紋。 但是在獨龍江上、下游面紋有較大的差異,不但面紋圖案多種多樣,而且面紋的部位也有較多的區別:下游四鄉及三鄉地區大多隻紋嘴唇下部的下巴部分,象男人的胡須一樣,紋條成上下線形;也有部分連鼻子下人中部位的左右都紋上了。而來自獨龍江上游的二鄉、一鄉的婦女則從額頭起,面紋布滿了整個臉部,僅僅是花紋圖案不一樣。有些老年婦女不但滿仍面紋,連頭發也剃光,只剩額前小小的一撮,很象漢族農村小男孩的發型。如果不是紋面的特徵告訴我:這是女性,我真會叫她一聲「老大爺」呢!據說,從不同的面紋圖案,當地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婦女居住的地方,是某個部落或民族的。 中國的少數民族中,我除了見過海南島五指山下的黎族婦女紋面外,這是第二個,至今尚未聽說還有哪個民族紋面的。我問了寨子里好些個老人,想知道紋面的由來,可是告訴我的原因各不相同,又似乎都有理。第一個說:婦女紋面是美的象徵,不紋面的姑娘,以後是嫁不出去的;第二個說:紋面可以避邪(我又不明白男人為何無邪可避?)第三個說:作為區別各個氏族或家族部落的標志;第四個說:防止北方察瓦龍藏族土司搶逼獨龍女。眾說紛紜,使我無法判斷出到底什麼是獨龍族婦女紋面的真正原因。不過,現在再也沒有女孩子去紋面了,能見到的紋面婦女至少都有三十來歲了。 獨龍人的姓名也是十分奇特的。按照獨龍族的古老習俗,男孩出生七天命名,女孩出生九天命名。獨龍人沒有姓氏,一般用家庭的名稱(也是地名)加上父名、愛稱及本人排行,就是這個人的名字。如某男名為「孔敢·朋松·阿克洽·頂」,那麼「孔敢」就是家庭名,「朋松」是父名,「阿克洽」是愛稱,「頂」就是排行,意為第四。簡稱「孔敢·頂」。如果是女子,除了加父名以處,還需加上母名。不過,我在獨龍江結識許多朋友,他們除了獨龍族名字外,還有另外一個名字。他們照漢族的習慣,給自己取了姓氏。這姓來源於村寨的名稱,如馬庫寨的就姓馬,齊當寨的就姓齊,孔當寨的就姓孔,和我們漢族百家姓沒有絲毫關系。「馬庫」是指森林多的地方;「孔當」意即一塊寬大的壩子。 獨龍族還有很多奇異的習俗和使人肅然起敬的好風氣。比如寨里死了人,全寨的人就要三天不能下地幹活,大家都來幫忙處理喪事。他們把屍體屈肢側卧於由本板合成的棺內,坦在住房附近,但不壘墳,只在上面插一根木桿,把死者生前用過的東西掛在上面。男的大多掛弩弓、箭包、挎刀之類,婦的則大多掛背簍、獨龍毯之類。掛上之後,絕無人再去動它,任其風吹雨淋,自行毀壞。還有下種的日子忌諱別人來訪。萬一遇見別人下種,千萬不能講話,否則種子就會「不發」!還有屋子裡火塘上的三角架以及酒筒、床板等,外人是不能移動的。 我沿獨龍江旅行,深沉見到江邊堆著山上砍來或從江中撈起的大塊木料和柴禾,上面僅奈著一塊小石頭,表示已有主人了,這樣就不會再有任何人去動它了。出門帶的口糧太多或行李衣服過重,可以掛在樹上秉一根草或放在路邊奈一塊石子,就絕不會丟失,回家時,物歸原主,分毫不差。路途中如一時沒帶夠口糧而肚子餓時,可以隨便到哪家的莊稼田裡搿包穀、挖洋芋吃,只是吃後要削兩根竹片交叉在原地,表示不是偷竊,主人家就不會怪罪了。這些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風尚,倘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叫人相信。從繁華喧鬧的大都市來到為遙遠閉塞的河谷中,真有恍如隔世之感! 有趣的是,獨龍人雖羞見生人,但對遠客卻都抱有極大的興趣。他們常把家中來客人的多少當作自己人品好壞的象徵。他們經常在途中就主動邀請我們去做客,熱情款待,即使把主人家的東西全吃光了,也不會有半點怨言。 剛到孔目住下時,就開始有人到我的房間來,悄無聲息的來,又悄無聲息地走,只是在我的屋角蹲著,嘀嘀咕咕互相說上幾句我一點也不懂的獨龍話。這樣的來人每天不斷,而且越來越多。這些人都是專程來看望我的。他們這里從沒有外人來過,聽說北京來個記者,都想看看北京人是什麼樣的,做記者又是怎麼回事?其中一位年逾六十的老人足足走了一天半路來到這里,就是為了能看我一眼。有的還要翻兩三個山頭才能走到這里。看著他們滿是裂紋的腳、烏黑而暴出條條青盤的腿、花白的頭發,以及刻滿皺紋的臉龐,我心裡一陣激動,湧上一股熱潮,我向每一個來看我的獨龍族父老兄弟斟上一杯酒,點上一枝煙。我握著他們粗糙、骯臟、滿是泥巴的手,覺得親切起來,我感到自己的手在微微地發顫。 來看望我的人絡繹不絕,他們總是微笑地看著我,懷著種種不同的神情打量我,想從我身上尋找點什麼來供他們想像外面的世界。他們一批批地來,因為每次來人,我都會象一個真正的獨龍人一樣,誠意地招待他們;可是我從來不曾清楚地知道他們是怎麼走的。他們總是在我忙著什麼或說著什麼的時候,悄悄地回去了。沒有留下一句吉祥的話。甚至連謝謝和再見也未曾說過。我的沖動慢慢地在消失,我的激情也在慢慢地過去,我覺得自己看到了「荒蠻之地」真正的「荒蠻」所在,我為自己過高估價「荒蠻」的意義感到了一絲莫名的悲哀;我覺得自己天真、純朴而又過分的熱忱受到了損害,心中隱約有些刺痛。 我很快就明白我全錯了。當這些已經相訓的人再次站在我的面前,他們或捧一小把在河谷里被視為稀罕之物的青辣椒;或在肩上扛著一個最普通的大南瓜;或把腑下夾著的一隻雞悄悄放在我的屋角;或把布口袋裡為我特意新做的包穀扁米倒入我衣袋的時候,我一下子想起翻山越嶺走了兩天的那雙暴著青筋、滿是裂紋的腳;想起被風吹起的花白頭發;想起被雨水填滿了的那些刀刻似的深深皺紋……一陣更大的熱浪沖撞著心靈,我覺得羞愧了,我內心曾產生的那一絲不快和自以為是的論斷從沒對任何人吐露過。我覺得那虛榮心的外衣在被撕剝著,一陣幾乎想擁抱他們的激情化成熱淚,充溢了我的眼眶。 我明知不恰當,還是從口袋裡掏出錢包,希望他們能收下我一點錢。盡管他們不會按物價去評斷自己帶來的禮物該值多少錢,盡管他們根本不懂多退少補,找回多餘的錢,我還是堅持把鈔票硬塞到每一個送來禮品的人手中。沒有一個人去低頭數鈔票,彷彿那些不是有面值的鈔票,而是一份深厚的情誼;一份遠客贈送的珍貴的紀念品。 他們還是來了一批又走了一批。我不知道他們從哪個寨子來,叫什麼名字。雖然他們誰也未曾給過我動聽的祝福,但我覺得自己感情的天平失重了,除了愚蠢地用錢去填補外,我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我譏諷自己,我自嘆不如他們誠摯和真純。但是我覺得自己也開始慢慢地在凈化了。 【獨龍河谷】 這是一個遙遠而神秘的河谷,位於雲南省西北部的怒江僳僳族自治州、貢山獨龍族怒族自治縣境內的獨龍河兩岸的河谷地帶,境內最高海拔4963米,最低海拔1000米。 ��每年11月間,獨龍河谷就幾乎和外界失去了一切聯系,十幾米厚的積雪把一切住處都阻隔在雪山之外,只有到來年8月冰雪消融的時候,才是河谷最熱鬧的季節。 ��獨龍江發源於西藏察隅,在雲南由北向南蜿蜒150公里,江面平均寬度約40米,東西兩岸的獨龍寨人們「隔岸談話聽得見,見面握手走三天」,這絕不誇張,有的地方哪怕走十天也難握手言歡。而且江水湍急,暗礁橫斜,渡船是不可能的,於是人們只有「飛」過峽谷,才能不斷絕兩岸間的聯系。 ��怒江峽谷的天氣多變,日夜溫差很大,要注意保暖。當然,帶好常用的葯品是必須的。 ��有人親眼見過,獨龍族人真的能「飛」過峽谷,而且還有多種「飛」法呢:第一種被人們稱為吊橋,獨龍族人無論背多少東西,無論白天黑夜都能從「吊橋」飛身過江,動作輕盈,如履平地。 ��另一種過江的方法就是溜索。其實,無論是走吊橋還是溜索都是十分危險的,但生存的力量使獨龍人練就了特技,所以沿獨龍江旅行,單是看獨龍人過江就可讓人感到莫大的滿足。 ��而在獨龍族,另一個吸引遊客注意的便是當地的紋面女,獨龍族的紋面分兩種,一種是在臉上刺滿花紋,被稱為滿文;一種是在面額兩邊刺花紋,稱為半文,對於這一習俗,至今仍是個不解之謎,不過現在,怒江僅存的紋面女已經很少了,因為這一習俗,已經不再沿用。

⑺ 紋面女的獨龍人

獨龍人的姓名也是十分奇特的。按照獨龍族的古老習俗,男孩出生七天命名,女孩出生九天命名。獨龍人沒有姓氏,一般用家庭的名稱(也是地名)加上父名、愛稱及本人排行,就是這個人的名字。如某男名為「孔敢·朋松·阿克洽·頂」,那麼「孔敢」就是家庭名,「朋松」是父名,「阿克洽」是愛稱,「頂」就是排行,意為第四。簡稱「孔敢·頂」。如果是女子,除了加父名以處,還需加上母名。不過,我在獨龍江結識許多朋友,他們除了獨龍族名字外,還有另外一個名字。他們照漢族的習慣,給自己取了姓氏。這姓來源於村寨的名稱,如馬庫寨的就姓馬,齊當寨的就姓齊,孔當寨的就姓孔,和我們漢族百家姓沒有絲毫關系。「馬庫」是指森林多的地方;「孔當」意即一塊寬大的壩子。
獨龍族還有很多奇異的習俗和使人肅然起敬的好風氣。比如寨里死了人,全寨的人就要三天不能下地幹活,大家都來幫忙處理喪事。他們把屍體屈肢側卧於由本板合成的棺內,坦在住房附近,但不壘墳,只在上面插一根木桿,把死者生前用過的東西掛在上面。男的大多掛弩弓、箭包、挎刀之類,婦的則大多掛背簍、獨龍毯之類。掛上之後,絕無人再去動它,任其風吹雨淋,自行毀壞。還有下種的日子忌諱別人來訪。萬一遇見別人下種,千萬不能講話,否則種子就會「不發」!還有屋子裡火塘上的三角架以及酒筒、床板等,外人是不能移動的。 我沿獨龍江旅行,深沉見到江邊堆著山上砍來或從江中撈起的大塊木料和柴禾,上面僅奈著一塊小石頭,表示已有主人了,這樣就不會再有任何人去動它了。出門帶的口糧太多或行李衣服過重,可以掛在樹上秉一根草或放在路邊奈一塊石子,就絕不會丟失,回家時,物歸原主,分毫不差。路途中如一時沒帶夠口糧而肚子餓時,可以隨便到哪家的莊稼田裡搿包穀、挖洋芋吃,只是吃後要削兩根竹片交叉在原地,表示不是偷竊,主人家就不會怪罪了。這些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風尚,倘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叫人相信。從繁華喧鬧的大都市來到為遙遠閉塞的河谷中,真有恍如隔世之感!
有趣的是,獨龍人雖羞見生人,但對遠客卻都抱有極大的興趣。他們常把家中來客人的多少當作自己人品好壞的象徵。他們經常在途中就主動邀請我們去做客,熱情款待,即使把主人家的東西全吃光了,也不會有半點怨言。
剛到孔目住下時,就開始有人到我的房間來,悄無聲息的來,又悄無聲息地走,只是在我的屋角蹲著,嘀嘀咕咕互相說上幾句我一點也不懂的獨龍話。這樣的來人每天不斷,而且越來越多。這些人都是專程來看望我的。他們這里從沒有外人來過,聽說北京來個記者,都想看看北京人是什麼樣的,做記者又是怎麼回事?其中一位年逾六十的老人足足走了一天半路來到這里,就是為了能看我一眼。有的還要翻兩三個山頭才能走到這里。看著他們滿是裂紋的腳、烏黑而暴出條條青盤的腿、花白的頭發,以及刻滿皺紋的臉龐,我心裡一陣激動,湧上一股熱潮,我向每一個來看我的獨龍族父老兄弟斟上一杯酒,點上一枝煙。我握著他們粗糙、骯臟、滿是泥巴的手,覺得親切起來,我感到自己的手在微微地發顫。
來看望我的人絡繹不絕,他們總是微笑地看著我,懷著種種不同的神情打量我,想從我身上尋找點什麼來供他們想像外面的世界。他們一批批地來,因為每次來人,我都會象一個真正的獨龍人一樣,誠意地招待他們;可是我從來不曾清楚地知道他們是怎麼走的。他們總是在我忙著什麼或說著什麼的時候,悄悄地回去了。沒有留下一句吉祥的話。甚至連謝謝和再見也未曾說過。我的沖動慢慢地在消失,我的激情也在慢慢地過去,我覺得自己看到了「荒蠻之地」真正的「荒蠻」所在,我為自己過高估價「荒蠻」的意義感到了一絲莫名的悲哀;我覺得自己天真、純朴而又過分的熱忱受到了損害,心中隱約有些刺痛。
我很快就明白我全錯了。當這些已經相訓的人再次站在我的面前,他們或捧一小把在河谷里被視為稀罕之物的青辣椒;或在肩上扛著一個最普通的大南瓜;或把腑下夾著的一隻雞悄悄放在我的屋角;或把布口袋裡為我特意新做的包穀扁米倒入我衣袋的時候,我一下子想起翻山越嶺走了兩天的那雙暴著青筋、滿是裂紋的腳;想起被風吹起的花白頭發;想起被雨水填滿了的那些刀刻似的深深皺紋……一陣更大的熱浪沖撞著心靈,我覺得羞愧了,我內心曾產生的那一絲不快和自以為是的論斷從沒對任何人吐露過。我覺得那虛榮心的外衣在被撕剝著,一陣幾乎想擁抱他們的激情化成熱淚,充溢了我的眼眶。
我明知不恰當,還是從口袋裡掏出錢包,希望他們能收下我一點錢。盡管他們不會按物價去評斷自己帶來的禮物該值多少錢,盡管他們根本不懂多退少補,找回多餘的錢,我還是堅持把鈔票硬塞到每一個送來禮品的人手中。沒有一個人去低頭數鈔票,彷彿那些不是有面值的鈔票,而是一份深厚的情誼;一份遠客贈送的珍貴的紀念品。
他們還是來了一批又走了一批。我不知道他們從哪個寨子來,叫什麼名字。雖然他們誰也未曾給過我動聽的祝福,但我覺得自己感情的天平失重了,除了愚蠢地用錢去填補外,我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我譏諷自己,我自嘆不如他們誠摯和真純。但是我覺得自己也開始慢慢地在凈化了。

⑻ 何為紋面女

獨龍族是一個鮮為人知的少數民族,人口僅五千餘人,絕大多數生活在相當封閉的獨龍江峽谷地區。婦女紋面,是獨龍族相當奇異的習俗,對於這一習俗,至今仍是個不解之謎,不過現在,怒江僅存的紋面女已經很少了,因為這一習俗,已經不再沿用,目前,僅存64位紋面女。 婦女紋面,是獨龍族相當奇異的習俗,《新唐書》稱「文面濮」,《南詔野史》稱「綉面部落」,可見獨龍族紋面由來已久。 64位紋面女最大年齡108歲,最小50歲,平均年齡72歲。紋面時的年齡最大31歲,最小6歲,平均紋面年齡14歲,以12歲左右紋面最多。 至於紋面原因,紋面女們有多種說法,有的為了好看,有的為了死後能與靈魂相認,有的為了不被別人搶去為奴,有的為了分別男女,有的為了死後能帶走生前的東西。 紋面是一件極痛苦的事,一般是用一根荊棘刺出圖案,用西南樺製成的染料著色。臉上血管、神經豐富,要紅腫、劇痛3-5天,所紋圖案終生不退。 獨龍族人極友好,常為沒東西饋贈客人而不好意思。有位紋面老人對我說,她的心願就是等紋面人全部去世,把她們的照片展覽在世界上最大最好的展覽館里。 在獨龍河谷里,男子是不紋面的,而女孩子長到十二三歲,就需要紋面。先用竹簽蘸上鍋底的煙灰,在眉心、鼻樑、臉頰和嘴的四周描好紋形,然後請人一手持竹釧,一手拿拍針棒沿紋路打刺。每刺一針,即將血水擦去,馬上敷上鍋煙灰汗,過三五天,創口脫閘,皮肉上就呈現出青藍色的斑痕,成了永遠也擦洗不掉的面紋。 但是在獨龍江上、下游面紋有較大的差異,不但面紋圖案多種多樣,而且面紋的部位也有較多的區別:下游四鄉及三鄉地區大多隻紋嘴唇下部的下巴部分,象男人的胡須一樣,紋條成上下線形;也有部分連鼻子下人中部位的左右都紋上了。而來自獨龍江上游的二鄉、一鄉的婦女則從額頭起,面紋布滿了整個臉部,僅僅是花紋圖案不一樣。有些老年婦女不但滿仍面紋,連頭發也剃光,只剩額前小小的一撮,很象漢族農村小男孩的發型。如果不是紋面的特徵告訴我:這是女性,我真會叫她一聲「老大爺」呢!據說,從不同的面紋圖案,當地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婦女居住的地方,是某個部落或民族的。 中國的少數民族中,我除了見過海南島五指山下的黎族婦女紋面外,這是第二個,至今尚未聽說還有哪個民族紋面的。我問了寨子里好些個老人,想知道紋面的由來,可是告訴我的原因各不相同,又似乎都有理。第一個說:婦女紋面是美的象徵,不紋面的姑娘,以後是嫁不出去的;第二個說:紋面可以避邪(我又不明白男人為何無邪可避?)第三個說:作為區別各個氏族或家族部落的標志;第四個說:防止北方察瓦龍藏族土司搶逼獨龍女。眾說紛紜,使我無法判斷出到底什麼是獨龍族婦女紋面的真正原因。不過,現在再也沒有女孩子去紋面了,能見到的紋面婦女至少都有三十來歲了。 獨龍人的姓名也是十分奇特的。按照獨龍族的古老習俗,男孩出生七天命名,女孩出生九天命名。獨龍人沒有姓氏,一般用家庭的名稱(也是地名)加上父名、愛稱及本人排行,就是這個人的名字。如某男名為「孔敢·朋松·阿克洽·頂」,那麼「孔敢」就是家庭名,「朋松」是父名,「阿克洽」是愛稱,「頂」就是排行,意為第四。簡稱「孔敢·頂」。如果是女子,除了加父名以處,還需加上母名。不過,我在獨龍江結識許多朋友,他們除了獨龍族名字外,還有另外一個名字。他們照漢族的習慣,給自己取了姓氏。這姓來源於村寨的名稱,如馬庫寨的就姓馬,齊當寨的就姓齊,孔當寨的就姓孔,和我們漢族百家姓沒有絲毫關系。「馬庫」是指森林多的地方;「孔當」意即一塊寬大的壩子。 獨龍族還有很多奇異的習俗和使人肅然起敬的好風氣。比如寨里死了人,全寨的人就要三天不能下地幹活,大家都來幫忙處理喪事。他們把屍體屈肢側卧於由本板合成的棺內,坦在住房附近,但不壘墳,只在上面插一根木桿,把死者生前用過的東西掛在上面。男的大多掛弩弓、箭包、挎刀之類,婦的則大多掛背簍、獨龍毯之類。掛上之後,絕無人再去動它,任其風吹雨淋,自行毀壞。還有下種的日子忌諱別人來訪。萬一遇見別人下種,千萬不能講話,否則種子就會「不發」!還有屋子裡火塘上的三角架以及酒筒、床板等,外人是不能移動的。 我沿獨龍江旅行,深沉見到江邊堆著山上砍來或從江中撈起的大塊木料和柴禾,上面僅奈著一塊小石頭,表示已有主人了,這樣就不會再有任何人去動它了。出門帶的口糧太多或行李衣服過重,可以掛在樹上秉一根草或放在路邊奈一塊石子,就絕不會丟失,回家時,物歸原主,分毫不差。路途中如一時沒帶夠口糧而肚子餓時,可以隨便到哪家的莊稼田裡搿包穀、挖洋芋吃,只是吃後要削兩根竹片交叉在原地,表示不是偷竊,主人家就不會怪罪了。這些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風尚,倘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叫人相信。從繁華喧鬧的大都市來到為遙遠閉塞的河谷中,真有恍如隔世之感! 有趣的是,獨龍人雖羞見生人,但對遠客卻都抱有極大的興趣。他們常把家中來客人的多少當作自己人品好壞的象徵。他們經常在途中就主動邀請我們去做客,熱情款待,即使把主人家的東西全吃光了,也不會有半點怨言。 剛到孔目住下時,就開始有人到我的房間來,悄無聲息的來,又悄無聲息地走,只是在我的屋角蹲著,嘀嘀咕咕互相說上幾句我一點也不懂的獨龍話。這樣的來人每天不斷,而且越來越多。這些人都是專程來看望我的。他們這里從沒有外人來過,聽說北京來個記者,都想看看北京人是什麼樣的,做記者又是怎麼回事?其中一位年逾六十的老人足足走了一天半路來到這里,就是為了能看我一眼。有的還要翻兩三個山頭才能走到這里。看著他們滿是裂紋的腳、烏黑而暴出條條青盤的腿、花白的頭發,以及刻滿皺紋的臉龐,我心裡一陣激動,湧上一股熱潮,我向每一個來看我的獨龍族父老兄弟斟上一杯酒,點上一枝煙。我握著他們粗糙、骯臟、滿是泥巴的手,覺得親切起來,我感到自己的手在微微地發顫。 來看望我的人絡繹不絕,他們總是微笑地看著我,懷著種種不同的神情打量我,想從我身上尋找點什麼來供他們想像外面的世界。他們一批批地來,因為每次來人,我都會象一個真正的獨龍人一樣,誠意地招待他們;可是我從來不曾清楚地知道他們是怎麼走的。他們總是在我忙著什麼或說著什麼的時候,悄悄地回去了。沒有留下一句吉祥的話。甚至連謝謝和再見也未曾說過。我的沖動慢慢地在消失,我的激情也在慢慢地過去,我覺得自己看到了「荒蠻之地」真正的「荒蠻」所在,我為自己過高估價「荒蠻」的意義感到了一絲莫名的悲哀;我覺得自己天真、純朴而又過分的熱忱受到了損害,心中隱約有些刺痛。 我很快就明白我全錯了。當這些已經相訓的人再次站在我的面前,他們或捧一小把在河谷里被視為稀罕之物的青辣椒;或在肩上扛著一個最普通的大南瓜;或把腑下夾著的一隻雞悄悄放在我的屋角;或把布口袋裡為我特意新做的包穀扁米倒入我衣袋的時候,我一下子想起翻山越嶺走了兩天的那雙暴著青筋、滿是裂紋的腳;想起被風吹起的花白頭發;想起被雨水填滿了的那些刀刻似的深深皺紋……一陣更大的熱浪沖撞著心靈,我覺得羞愧了,我內心曾產生的那一絲不快和自以為是的論斷從沒對任何人吐露過。我覺得那虛榮心的外衣在被撕剝著,一陣幾乎想擁抱他們的激情化成熱淚,充溢了我的眼眶。 我明知不恰當,還是從口袋裡掏出錢包,希望他們能收下我一點錢。盡管他們不會按物價去評斷自己帶來的禮物該值多少錢,盡管他們根本不懂多退少補,找回多餘的錢,我還是堅持把鈔票硬塞到每一個送來禮品的人手中。沒有一個人去低頭數鈔票,彷彿那些不是有面值的鈔票,而是一份深厚的情誼;一份遠客贈送的珍貴的紀念品。 他們還是來了一批又走了一批。我不知道他們從哪個寨子來,叫什麼名字。雖然他們誰也未曾給過我動聽的祝福,但我覺得自己感情的天平失重了,除了愚蠢地用錢去填補外,我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我譏諷自己,我自嘆不如他們誠摯和真純。但是我覺得自己也開始慢慢地在凈化了。 【獨龍河谷】 這是一個遙遠而神秘的河谷,位於雲南省西北部的怒江傈僳族自治州、貢山獨龍族怒族自治縣境內的獨龍河兩岸的河谷地帶,境內最高海拔4963米,最低海拔1000米。 每年11月間,獨龍河谷就幾乎和外界失去了一切聯系,十幾米厚的積雪把一切住處都阻隔在雪山之外,只有到來年8月冰雪消融的時候,才是河谷最熱鬧的季節。 獨龍江發源於西藏察隅,在雲南由北向南蜿蜒150公里,江面平均寬度約40米,東西兩岸的獨龍寨人們「隔岸談話聽得見,見面握手走三天」,這絕不誇張,有的地方哪怕走十天也難握手言歡。而且江水湍急,暗礁橫斜,渡船是不可能的,於是人們只有「飛」過峽谷,才能不斷絕兩岸間的聯系。 怒江峽谷的天氣多變,日夜溫差很大,要注意保暖。當然,帶好常用的葯品是必須的。 有人親眼見過,獨龍族人真的能「飛」過峽谷,而且還有多種「飛」法呢:第一種被人們稱為吊橋,獨龍族人無論背多少東西,無論白天黑夜都能從「吊橋」飛身過江,動作輕盈,如履平地。 另一種過江的方法就是溜索。其實,無論是走吊橋還是溜索都是十分危險的,但生存的力量使獨龍人練就了特技,所以沿獨龍江旅行,單是看獨龍人過江就可讓人感到莫大的滿足。 而在獨龍族,另一個吸引遊客注意的便是當地的紋面女,獨龍族的紋面分兩種,一種是在臉上刺滿花紋,被稱為滿文;一種是在面額兩邊刺花紋,稱為半文,對於這一習俗,至今仍是個不解之謎,不過現在,怒江僅存的紋面女已經很少了,因為這一習俗,已經不再沿用。

⑼ 中國第一紋面女,還有誰

確實還可以的

⑽ 紋面女的介紹

獨龍族是一個鮮為人知的少數民族,主要生活在雲南省怒江傈僳族自治州貢山獨龍族怒族自治縣境內,人口僅五千餘人,絕大多數生活在相當封閉的獨龍江峽谷地區。婦女紋面,是獨龍族相當奇異的習俗,對於這一習俗,至今仍是個不解之謎,不過現在,怒江獨龍族紋面女的傳統已經失傳,目前僅剩下36名紋面女。據當地相關領導介紹,以後開發獨龍江旅遊時,會以「貼畫」的形式再現紋面女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