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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紹

發布時間: 2022-01-22 16:57:09

㈠ 我想知道嵇紹和晉惠帝之間的故事

每個單獨的人的故事都不少 合起來貌似沒有你說的那麼詳細的

㈡ 嵇紹是個什麼人

晉朝的嵇紹,字延祖,謚號忠穆,是嵇康的兒子。嵇康是晉朝的名士、著名的「竹林七賢」之一,他所寫的《養生篇》等佳作,流傳於後世,十分地久遠。嵇康才華橫溢,以絲竹音樂聞名於世,像著名的《廣陵散》,就是他的代表作。當時他和六位朋友,經常聚集在竹林底下吟詩、喝酒、作樂,非常地悠閑,他們都是四方的賢達之人,對時局有清醒的認知,對人生有著不同流俗的志節與追求,被後人尊稱為「竹林七賢」。
嵇康在很年輕的時候,就由於遭受陷害,而被司馬昭所殺害。他在就義的時候,十分地從容,並將年幼的兒子嵇紹,託付給了好友山濤,希望他能夠用心培養這個孩子。「有山濤在,你就不會孤苦無依,就好像父親還在你的身邊一樣。」這是嵇康臨別前留給兒子的話,當時的嵇紹才十歲。嵇康臨刑的時候,撫著手中的琴,沉痛而又感慨地說:「《廣陵散》在世間就要從此絕響了。」在場的人都感到萬分地悲慟。
「竹林七賢」中的山濤和王戎,在嵇康被殺害之後,對嵇紹一直都有著特別的照顧。他們盡到了朋友應盡的道義與責任,使得這個孤弱的孩子,即使失去了父親,卻還擁他們慈父般的關懷與教導,不再那麼無依無靠,這是成語「嵇紹不孤」的由來。朋友之間感人至深的信義與友情,也成為了千古傳揚的佳話。
嵇紹非常孝順,他在父親過世之後,小小的年紀,就擔負起持家的重責,他細致體貼地關懷照顧自己的母親,用倍於常人的孝思與孝行,撫平母親內心至深的悲傷和痛苦。嵇紹自幼飽讀詩書,而且跟他的父親一樣富有音樂家的稟賦。父親嵇康通曉五經,擅長書畫,深具非凡的藝術氣質,這些特質也都能夠在嵇紹的身上見到。嵇康的從容就義,在他幼小的心靈當中,留下了永生難忘的記憶。稟承著父親的風范,嵇紹最後也是為了保衛國家,而犧牲了自己的生命。
當時,河間王與成都王起兵叛變,京城告急,晉惠帝與成都王交戰於盪陰一帶。不料晉兵打了敗仗,眼見兵敗如山倒,隨駕惠帝的官員們倉皇逃遁,各自保命,衛兵們跑的跑逃的逃,連個影子都找不到。兵荒馬亂之際,舉目茫茫,極為緊急。就在最為緊要的關頭,只留下了侍中嵇紹一人,獨自護在皇上的身邊,保護著他的安全。這時,無數森森冷冷的飛箭,從四面八方射了過來,嵇紹護在惠帝的身上,用身體擋住了雨一般的流箭,一時間,鮮紅的血液,噴灑在惠帝的御衣上,留下了一片片殷紅殷紅的血跡,嵇紹倒在了血泊中。他用最為壯烈的犧牲,呈現著對父親精神的延續與詮解,如此地從容而又忠烈。
動亂平定之後,左右侍從看到皇上的衣服,濺滿了無數的血跡,就准備拿去洗,但是被惠帝拒絕了。他無限感傷地說:「這是嵇侍中的血,不要洗掉。……」語不成聲,至為悲切。戰場上的那一幕還恍若昨日,而節烈的忠臣,卻永遠不會再回來了。惠帝要永遠保存這件血衣,這是國家的柱石與忠臣,用生命的代價所詮釋的,對「忠」至誠的理解與實踐,這銘記著皇上對他永誌不忘的追思。
自古,求忠臣必於孝子之門,嵇紹不惜生命,坦然就義,獨自護衛保駕,如此忠烈的壯舉,其深厚的根源,正是源於內心至誠的孝順之心,所謂「移孝作忠」,這正是最為真實的寫照。宋朝的文天祥,曾經在《正氣歌》中贊美了「嵇侍中血」。多少年之後,就如同嵇康給兒子伴隨一生的影響那樣,嵇紹忠烈的精神,也曾深深激勵過,同是國之才俊柱石的文天祥,激勵著他,在國家危難的時候挺身而出,壯懷激烈,保家衛國。

鶴立雞群與進退有節的嵇紹
史書中記載,曾經有人對王戎說:我昨天在市集來來往往的人群中,見到了嵇紹,看到他氣質風度不同凡俗,就像是一隻鶴站在雞群當中一樣。王戎說:嵇紹確實是一位品格高尚、氣宇非凡的青年才俊,看到他,就如同看到他的父親當年一樣,父子二人,竟然如此地相像。這是成語「鶴立雞群」的由來,也是嵇紹卓絕品操真實而又生動的寫照。
有一次,幾位大臣聚集在一起討論國家大事,有人提議,請嵇紹為大家展現一下他的音樂才華,於是就把琴端了出來,可是被嵇紹拒絕了。他說:諸位都是朝廷的大臣,肩負輔佐君王、報效朝廷的重責,一舉一動都是世人的榜樣。而今我們身穿禮服,在廳堂當中討論著朝廷的大事,怎麼能在這么莊重的地方,像藝人一樣當庭彈唱呢?今天如果是身穿便服,在家裡閑聊,那我當然不敢推辭,能為大家助興一番,何樂而不為?可是現在,這樣做是失禮的。由此可知,嵇紹是多麼地講求恭敬,重視禮節,知道進退,他盡其一生,立身處世都非常地端嚴。

嵇康在很年輕的時候,就由於遭受陷害,而被司馬昭所殺害。他在就義的時候,十分地從容,並將年幼的兒子嵇紹,託付給了好友山濤,希望他能夠用心培養這個孩子。「有山濤在,你就不會孤苦無依,就好像父親還在你的身邊一樣。」這是嵇康臨別前留給兒子的話,當時的嵇紹才十歲。嵇康臨刑的時候,撫著手中的琴,沉痛而又感慨地說:「《廣陵散》在世間就要從此絕響了。」在場的人都感到萬分地悲慟。

「竹林七賢」中的山濤和王戎,在嵇康被殺害之後,對嵇紹一直都有著特別的照顧。他們盡到了朋友應盡的道義與責任,使得這個孤弱的孩子,即使失去了父親,卻還擁他們慈父般的關懷與教導,不再那麼無依無靠,這是成語「嵇紹不孤」的由來。朋友之間感人至深的信義與友情,也成為了千古傳揚的佳話。

嵇紹非常孝順,他在父親過世之後,小小的年紀,就擔負起持家的重責,他細致體貼地關懷照顧自己的母親,用倍於常人的孝思與孝行,撫平母親內心至深的悲傷和痛苦。嵇紹自幼飽讀詩書,而且跟他的父親一樣富有音樂家的稟賦。父親嵇康通曉五經,擅長書畫,深具非凡的藝術氣質,這些特質也都能夠在嵇紹的身上見到。嵇康的從容就義,在他幼小的心靈當中,留下了永生難忘的記憶。稟承著父親的風范,嵇紹最後也是為了保衛國家,而犧牲了自己的生命。

當時,河間王與成都王起兵叛變,京城告急,晉惠帝與成都王交戰於盪陰一帶。不料晉兵打了敗仗,眼見兵敗如山倒,隨駕惠帝的官員們倉皇逃遁,各自保命,衛兵們跑的跑逃的逃,連個影子都找不到。兵荒馬亂之際,舉目茫茫,極為緊急。就在最為緊要的關頭,只留下了侍中嵇紹一人,獨自護在皇上的身邊,保護著他的安全。這時,無數森森冷冷的飛箭,從四面八方射了過來,嵇紹護在惠帝的身上,用身體擋住了雨一般的流箭,一時間,鮮紅的血液,噴灑在惠帝的御衣上,留下了一片片殷紅殷紅的血跡,嵇紹倒在了血泊中。他用最為壯烈的犧牲,呈現著對父親精神的延續與詮解,如此地從容而又忠烈。

動亂平定之後,左右侍從看到皇上的衣服,濺滿了無數的血跡,就准備拿去洗,但是被惠帝拒絕了。他無限感傷地說:「這是嵇侍中的血,不要洗掉。……」語不成聲,至為悲切。戰場上的那一幕還恍若昨日,而節烈的忠臣,卻永遠不會再回來了。惠帝要永遠保存這件血衣,這是國家的柱石與忠臣,用生命的代價所詮釋的,對「忠」至誠的理解與實踐,這銘記著皇上對他永誌不忘的追思。

自古,求忠臣必於孝子之門,嵇紹不惜生命,坦然就義,獨自護衛保駕,如此忠烈的壯舉,其深厚的根源,正是源於內心至誠的孝順之心,所謂「移孝作忠」,這正是最為真實的寫照。宋朝的文天祥,曾經在《正氣歌》中贊美了「嵇侍中血」。多少年之後,就如同嵇康給兒子伴隨一生的影響那樣,嵇紹忠烈的精神,也曾深深激勵過,同是國之才俊柱石的文天祥,激勵著他,在國家危難的時候挺身而出,壯懷激烈,保家衛國。

㈢ 求西晉時期的嵇康之子嵇紹的詳細資料

嵇紹,公元253年至304年,字延祖,譙國銍(今安徽宿州)人,嵇康之子。生於魏嘉平五年。後為晉朝大臣,官至侍中,因捨身保衛晉惠帝而身亡。其父為竹林七賢之一的嵇康。

職業: 侍中
典故: 嵇侍中血
追贈: 太尉
謚號: 忠穆侯

原文
《晉書·嵇紹傳》【原文】 嵇紹字延祖,魏中散大夫康之子也。十歲而孤,事母孝謹。以父得罪,靖居私 嵇紹半身像
[1]門。山濤領選,啟武帝曰:「《康誥》有言『父子罪不相及。』嵇紹賢侔谷缺,宜加旌命,請為秘書郎。」帝謂濤曰:「如卿所言,乃堪為丞,何但郎也。」乃發詔征之,起家為秘書丞。紹入洛,累遷汝陰太守。尚書左僕射裴顏亦深器之,每曰:「使延祖為吏部尚書,可使天下無復遺才矣。」沛國戴晞少有才智,時人許以遠致,紹以為必不成器。晞後為司州主簿,以無行被斥,州黨稱紹有知人之明。元康初,為給事黃門侍郎。時侍中賈謐以外戚之寵,年少居位,潘岳、杜斌等皆附托焉。謐求交於紹,紹拒而不答。及謐誅,紹時在省,以不阿經凶族,封弋陽子,遷散騎常侍。太尉、廣陵公陳准薨,太常奏謚,紹駁曰:「謚號所以垂之不朽,大行受大名,細行受細名。自頃禮宮協情,謚不依本。准謚為過。且謚曰繆。」事下太常。時雖不從,進行憚焉。齊王冏既輔政,大興第舍,驕奢滋甚,紹以書諫曰:「夏禹以卑室稱美,唐虞以茅茨顯德,宜省起造之煩,深思謙損之理。」冏雖遂順以報之,而卒不能用,紹嘗詣冏諮事,遇冏宴會,召董艾等共論時政。艾言於冏曰:「嵇侍中善千絲竹,公可令操之。」左右進琴,紹推不受。冏曰:「今日為歡,卿何吝此邪?」紹對曰:「公匡復社稷,當軌物作則,垂之於後。紹雖虛鄙,忝備常伯,腰紱冠冕,鳴玉殿省,豈可操執絲竹,以為伶人之事!」若釋公服從私宴,所不敢辭也。冏大慚。艾等不自得而退。尋而朝廷復有北征之役,征紹。紹以天子蒙塵,承詔馳詣行在所[注]。值王師敗績於盪陰,百官及侍衛莫不潰散,唯紹儼然端冕,以身捍衛,交兵御,飛箭雨集,紹遂被害於帝側,血濺御服,天子深哀嘆之。及事實,左右欲浣衣,帝曰:「此嵇侍中血,勿去。」 (節選自《晉書·嵇紹傳》)[注]行在所:天子所在的地方。
譯文
【譯文】 嵇紹,字延祖,曹魏中散大夫嵇康之子。十歲時失去父親,奉養母親孝順慎重。武帝下詔書徵用他,離家做秘書丞。嵇紹剛到洛陽,有人告訴王戎說:「昨日在人群中曾見到嵇紹,看 嵇紹像
[2]他氣宇軒昂,恰如野鶴立在雞群中。」王戎說:「你還未見過他父親呢。」尚書左僕射裴頠(wěi)也很器重他,常說:「如果讓嵇延祖任吏部尚書,可使天下不會再遺漏人才了。」沛國的戴晞年輕有才氣,同嵇紹的侄兒嵇含相互交好,當時人們相信他將來必有大用,嵇紹卻認為他一定不會成大器。戴晞後來任司州主簿,因為行為不端被驅逐,州里民眾都說嵇紹有知人之明。後轉任豫章郡內史,因母親去世,未到任。 元康初年(291),任給事黃門侍郎。當時侍中賈謐憑借著受寵愛的外戚的身份,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潘岳、杜斌等人都依附他。賈謐請求與嵇紹交好,嵇紹拒絕不理。等到賈謐被處死,嵇紹正在官署,因為他不親附惡人,被封為弋陽子,又升為散騎常侍,兼任國子博士。太尉、廣陵公陳准死了,太常奏請加給謚號,嵇紹反駁說:「謚號是用來使死者垂名不朽的,大德之人應當授予大名,微德之人就應授予微名,「文武」這些謚號,顯揚死者的功德,「靈厲」這些謚號,標志著死者的糊塗昏昧。由於近來掌禮治之官附和情弊,謚法便不依據原則。加給陳準的謚號過譽,應該加謚號為『繆』。」這件事交給太常處理。當時雖然沒有聽從嵇紹的意見,但是朝廷大臣都有些懼怕他。 不久嵇紹被徵召為御史中丞,未拜受,又任侍中。河間王司馬顒、成都王司馬穎起兵直驅京都,藉以討伐長沙王司馬乂,帝王車駕駐扎城東。司馬乂向屬眾宣告說:「今日西征,希望誰作都督呢?」軍中將士都說:「希望嵇侍中盡力在前面引導,我們雖死猶生。」於是授予嵇紹使持節、平西將軍。繼而司馬乂被俘,嵇紹重任侍中。公王以下的官員都到鄴城向司馬穎認罪,嵇紹等人均被罷官,免為平民。不久朝廷又有向北征伐的戰役,徵召嵇紹,恢復了他的爵位。嵇紹因天子蒙受風塵,接奉詔書馳往行駕住處。恰逢王師在盪陰戰敗,百官及侍衛人員都紛紛潰逃,只有嵇紹莊重地端正冠帶,挺身保衛天子,軍隊接近鸞駕,飛箭如雨,嵇紹於是被射死在皇帝的身旁,鮮血濺染了御衣,天子為他的死沉痛悲嘆。等到戰事平定,侍從要浣洗御衣,皇帝說:「這是嵇侍中的血,不要洗去。」
編輯本段主要經歷
晉朝
晉朝的嵇紹, 嵇紹
字延祖,謚號忠穆,是嵇康的兒子。嵇康是晉朝的名士、著名的竹林七賢之一,他所寫的《養生篇》等佳作,流傳於後世,十分地久遠。嵇康才華橫溢,以絲竹音樂聞名於世,像著名的《廣陵散》,就是他的代表作。當時他和六位朋友,經常聚集在竹林底下吟詩、喝酒、作樂,非常地悠閑,他們都是四方的賢達之人,對時局有清醒的認知,對人生有著不同流俗的志節與追求,被後人尊稱為竹林七賢。 嵇康在很年輕的時候,就由於遭受陷害,而被司馬昭所殺害。他在就義的時候,十分地從容,並將年幼的兒子嵇紹,託付給了好友山濤,希望他能夠用心培養這個孩子。有山濤在,你就不會孤苦無依,就好像父親還在你的身邊一樣。這是嵇康臨別前留給兒子的話,當時的嵇紹才十歲。嵇康臨刑的時候,撫著手中的琴,沉痛而又感慨地說:《廣陵散》在世間就要從此絕響了。在場的人都感到萬分地悲慟。 竹林七賢中的山濤和王戎,在嵇康被殺害之後,對嵇紹一直都有著特別的照顧。他們盡到了朋友應盡的道義與責任,使得這個孤弱的孩子,即使失去了父親,卻還擁他們慈父般的關懷與教導,不再那麼無依無靠,這是成語「嵇紹不孤」的由來。朋友之間感人至深的信義與友情,也成為了千古傳揚的佳話。 嵇紹非常孝順,他在父親過世之後,小小的年紀,就擔負起持家的重責,他細致體貼地關懷照顧自己的母親,用倍於常人的 嵇紹父親
思與孝行,撫平母親內心至深的悲傷和痛苦。嵇紹自幼飽讀詩書,而且跟他的父親一樣富有音樂家的稟賦。父親嵇康通曉五經,擅長書畫,深具非凡的藝術氣質,這些特質也都能夠在嵇紹的身上見到。嵇康的從容就義,在他幼小的心靈當中,留下了永生難忘的記憶。稟承著父親的風范,嵇紹最後也是為了保衛國家,而犧牲了自己的生命。
河間王與成都王
當時,河間王與成都王起兵叛變,京城告急,晉惠帝與成都王交戰於盪陰一帶。不料晉兵打了敗仗,眼見兵敗如山倒,隨駕惠帝的官員們倉皇逃遁,,各自保命,衛兵們跑的跑逃的逃,連個影子都找不到。兵荒馬亂之際,舉目茫茫,極為緊急。就在最為緊要的關頭,只留下了侍中嵇紹一人,獨自護在皇上的身邊,保護著他的安全。這時,無數森森冷冷的飛箭,從四面八方射了過來,嵇紹護在惠帝的身上,用身體擋住了雨一般的流箭,一時間,鮮紅的血液,噴灑在惠帝的御衣上,留下了一片片殷紅殷紅的血跡,嵇紹倒在了血泊中。他用最為壯烈的犧牲,呈現著對父親精神的延續與詮解,如此地從容而又忠烈。 動亂平定之後,左右侍從看到上的衣服,濺滿了無數的血跡,就准備拿去洗,但是被惠帝拒絕了。他無限感傷地說:這是嵇侍中的血,不要洗掉。……語不成聲,至為悲切。戰場上的那一幕還恍若昨日,而節烈的忠臣,卻永遠不會再回來了。惠帝要永遠保存這件血衣,這是國家的柱石與忠臣,用生命的代價所詮釋的,對「忠」至誠的理解與實踐,這銘記著皇上對他永誌不忘的追思。 自古,求忠臣必於孝子之門,嵇紹不惜生命,坦然就義,獨自護衛保駕,如此忠烈的壯舉,其深厚的根源,正是源於內心至誠的孝順之心,所謂「移孝作忠」,這正是最為真實的寫照。宋朝的文天祥,曾經在《正氣歌》中贊美了嵇侍中血。多少年之後,就如同嵇康給兒子伴隨一生的影響那樣,嵇紹忠烈的精神,也曾深深激勵過,同是國之才俊柱石的文天祥,激勵著他,在國家危難的時候挺身而出,壯懷激烈,保家衛國。
編輯本段以身殉道
嵇紹
嵇康「龍章鳳姿,天質自然」,他的兒子嵇紹,當然也似鳳凰涅盤,人中矯龍。他一來到洛陽,就好似精靈下落凡間,仙女 當時地圖
沐浴清河,在京城造成了極大的轟動。他在眾人中,就好比仙鶴在雞群里獨舞,明月在群星中閃亮,他是如此之美,美的不帶一點塵俗,在京城庸俗的珠光寶氣里,他就好比一塊不加雕琢,卻清澈無暇的天然美玉,使觀者不由地為之陶醉,為之拜倒。 嵇紹的父親嵇康 嵇紹不但繼承了嵇康龍章鳳姿的外貌,言語犀利的詞鋒,更重要的是他也繼承了嵇康「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高貴品格。
晉惠帝
公元304年,晉惠帝的車隊在盪陰被成都王司馬穎的部隊團團包圍,面對血淋淋的屠刀,那些平日里滿口仁義道德的君子哪裡去了?他們背叛忠孝,四散逃命;面對猙獰殘忍的敵人,那些整日「之乎者也」的老儒又哪裡去了?他們拋棄禮儀,抱頭鼠竄。此時,只有嵇紹也唯有嵇紹,跳下馬,登上皇輦,如泰山一般仗劍護在惠帝身前。那時,敵軍人數眾多,一眼望去,如浩瀚汪洋,不見盡頭,可嵇紹毫不退縮,他知道他所捍衛的不僅是身後的這個弱智皇帝,而是儒家思想最重要的精神內核,他決心誓死衛道。只見,敵人如波濤般洶涌奔騰而來,嵇紹傾盡平生所學,就想海邊的高山一樣讓敵人一次又一次的有來無回。鮮血漸漸染紅了他白皙清透的玉手,血跡慢慢爬上了他冰雕玉琢的面孔,太陽緩緩沉入西邊,血染的紅霞開始浮現天際。戰至黃昏,一堆一堆的敵軍屍體在嵇紹腳下壘成座座小山,而這個意氣風發的美少年仍然同泰山一般昂首屹立在中國的大地之上。面對繼續如洪水而來的上萬敵軍,面對如太陽般漸漸西沉的儒家精神,嵇紹仍舊面無異色,他從衣衫里取出了個牧笛,然後閉上了他憂郁如一池秋水的雙眼,吹響了笛聲。這聲音,悠揚、飄逸、絕俗、高貴,好似一排仙鶴飛上青天,又好比一條巨龍沖上碧宵。嵇紹用他的忠誠捍衛了一個儒者最本質的道德信念;嵇紹用他的生命重又奏響了千古奇絕的《廣陵散》,使的這一象徵著人類最高貴品質的樂曲重現人間。敵軍聽聞此樂後,也停止了向前,因為他們知道,前面已經沒有了攻擊目標,有的只是一座高山,一座人類的豐碑。 有人可能會問,嵇康當年死於司馬氏之手,其子嵇紹又為司馬氏死節,這樣豈不父子矛盾?但事實是嵇氏父子不是單純的為一國一姓盡忠,而是捍衛儒家最基本的精神內核。任何篡位謀逆,試圖挑戰儒家綱常的人或集團,都會遭到他們誓死的抵抗。他們其實都是求仁得仁,以身殉道。
編輯本段拒演事件
嵇紹是西 嵇紹
晉有名的賢士,為嵇康之子,當時任侍中郎。 齊王司馬冏不拘小節,某日與董艾等人中宮中閑聊,暢談國家大事。嵇紹穿著朝服求見,董艾就對齊王說:「嵇紹善絲竹,可命他彈琴讓大夥兒樂樂。」司馬冏也正有此意,就命人抬琴進來請嵇紹演奏。嵇紹不願意,司馬冏就說:「今天大家都挺高興,你又何必如此掃興呢?」嵇紹莊重是回答:「您是主持政事的君王,更應講究禮儀,端正秩序。我今天穿著整整齊的禮服前來見您,您怎能讓我做些樂工的事呢?如果,我身著便服,參回私人宴會,那倒不敢推辭了。」 古時,在什麼場合,見什麼人,穿什麼衣服,做什麼事,都有嚴格的規定,所以齊王和董艾等人聽了此話後,都很慚愧。永安六年(公元304年)時,八王之亂,陳險挾晉惠帝與成都王穎交戰,在盪陰大敗。嵇紹以身護衛惠帝被殺,血濺帝衣,被稱為忠臣。
編輯本段成語典故
原文記載
紹字延祖,稽康子。武帝時征為秘書丞,歷汝潁太守,徐州刺史。元康初為給事黃門侍郎,封弋陽子,遷散騎常侍,領國子博士。趙王倫篡位,署為侍中。惠帝反正,選為御史中丞,未拜;復為侍中,盪陰之敗遇害,贈侍中金紫光祿大夫,進爵為侯。元帝為左丞相,表贈太尉。及即位,追謚曰忠穆。有《集》二卷。
鶴立雞群
鶴代表高雅,雞意謂平庸。鶴立雞群,當然超乎脫俗了。這說的是晉代嵇紹的事。嵇紹是魏晉之際「竹林七賢」之一嵇康的兒子,他體態魁偉,聰明英俊,在同伴中非常突出。晉惠帝時,嵇紹官為侍中。當時皇族爭權奪利。互相攻殺,史稱為「八王之亂」,嵇紹對皇帝始終非常忠誠。有一次都城發生變亂,形勢嚴峻,嵇紹奮不顧身奔進官去。守衛宮門的侍衛張弓搭箭,准備射他。侍衛官望見嵇紹正氣凜然的儀青,連忙阻止侍衛,並把弓上的箭搶了下來。不久京城又發生變亂,嵇紹跟隨晉惠帝,出兵迎戰於湯陽,不幸戰敗,將士死傷逃亡無數只有嵇紹始終保護著惠帝,不離左右。敵方的飛箭,象雨點般射過來,嵇紹身中數箭,鮮血直流,滴在惠帝的御袍上。嵇紹就這樣陣亡了。事後惠帝的侍從要洗去御袍上的血跡,惠帝說「別洗別洗,這是嵇侍中的血啊!」嵇紹在世時,有一次有人對王戌說「昨天在眾人中見到嵇紹,氣宇軒昂如同野鶴立雞群之中。」後來就用「鶴立雞群」比喻一個人的儀表或才能在周圍一群人里顯行很突出。
嵇紹不孤
在嵇康臨死之前,沒有把自己的一雙兒女託付給自己的哥哥嵇喜,沒有託付給他敬重的阮籍,也沒有交給向秀,而是託付給了山濤,並且對自己的兒子說:「山公尚在,汝不孤矣。」這才叫真正的朋友,這才叫真正的知己。在嵇康死後,山濤對待嵇康的兒子就像對待自己的兒子一樣。山濤沒有辜負嵇康的重託,一直把嵇康的兒子養大成才。山濤和王戎,在嵇康被殺害之後,對嵇紹一直都特別的照顧。他們盡到了朋友應盡的道義與責任,使得這個孤弱的孩子,即使失去了父親,卻還擁有他們慈父般的關懷與教導,不再那麼無依無靠,這是成語「嵇紹不孤」的由來。十八年後,嵇康的兒子嵇紹也在山濤的大力舉薦下,被晉武帝「發詔征之」,後來還成為晉朝的忠臣。朋友之間感人至深的信義與友情,也成為了千古傳揚的佳話。
編輯本段後代評論
日知錄評價
顧炎武
顧炎武《日知錄》「卷之十三」的《正始》中,對「竹林名士」嵇康之子嵇紹,作了引述批評:「昔者嵇紹之父康被殺於晉文王,至武帝革命之時,而山濤薦之入仕。紹時屏居私門,欲辭不就,濤謂之曰:『為君思之久矣,天地四時猶有消息,而況於人乎?』一時傳誦,以為名言,而不知其敗義傷教,至於率天下而無父者也。夫紹之於晉,非其君也,忘其父而事其非君,當其未死,三十餘年之間,為無父之人亦已久矣。而盪陰之死,何足以贖其罪乎!且其入仕之初,豈知必有乘輿敗績之事,而可樹其忠名以蓋於晚也。自正始以來,而大義之不明遍於天下。如山濤者,既為邪說之魁,遂使嵇紹之賢且壞天下之不韙而不顧。使謂紹為忠,則必謂王裒為不忠而後可也。何怪其相率臣於劉聰、石勒,觀其故主青衣行酒,而不以動其心者乎?」
正始
顧炎武這篇文章題目「正始」,是三國時曹魏「少帝」——史稱齊王(《資治通鑒》題為「邵陵厲公」)的年號;開始本來是大將軍曹爽和太尉司馬懿共同輔佐朝政,司馬懿尋機挫敗了曹爽,司馬家族從此獨攬曹魏大權。魏元帝景元初,山濤要推薦離職在家的嵇康出來做官;嵇康不願意在司馬氏掌權的朝廷中辦事,寫了著名的《與山巨源絕交書》,稱自己「非湯武而薄周孔」,惹惱了獨攬曹魏大權圖謀篡位的司馬昭(晉文王)。不久司馬昭就找了個借口殺害了嵇康。魏元帝咸熙二年,司馬昭之子司馬炎(晉武帝)奪過曹魏政權,建立晉朝,自己做皇帝。這時候山濤又推薦嵇康的兒子嵇紹出來做官。嵇紹當時在閉門隱居,也想要推辭掉山濤的推薦;山濤就對嵇紹說:「我為你考慮很久了;天地運轉,春夏秋冬,都是在不停地消長更替,何況人呢?」意思是要嵇紹「與時推移、識時務者為俊傑」。
山濤
山濤勸嵇紹出來做官的這句話,當時就流傳開來,被人們贊頌為「名言」。而顧炎武卻認為:山濤這句話敗壞了人倫義理、傷害了孔孟儒家的「名教」;甚至於導致全天下人都不要父親、不守「孝道」。中國傳統儒家文化,最重視以血緣關系為基礎的「家」;因此,「孝」是「忠」的基礎。《論語》開篇第二段話就是:「其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鮮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亂者,未之有也。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為仁之本與。」漢代還有「求忠臣於孝子之門」的提法。也就是說,「孝」才是儒家倫理的關鍵和根本。不「孝」的人,怎麼談得上「忠」,怎麼能指望他「忠」呢?顧炎武說:嵇紹是曹魏的臣民;司馬炎本來也是曹魏的臣子,並不是嵇紹的君主。司馬炎之父司馬昭無理地殺害了嵇紹的父親嵇康,嵇紹本來應該記恨,所謂「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可是嵇紹卻接受山濤的勸誡和推薦,出仕到司馬炎手下做官,這是「忘其父而事其非君」。在他沒有死之前,出仕晉朝三十多年,他作為不要父親、不守「孝道」之人,苟活在世上已經很久了。晉惠帝時的「八王之亂」中,在「盪陰」那個地方,亂兵「飛箭雨集」射向皇帝,嵇紹「以身捍衛」,死在皇帝身邊。嵇紹的行為被褒為「忠義」(唐代官修歷史《晉書·忠義列傳》排他在第一名),但是這怎麼足以贖回他不要父親、不守「孝道」的罪行呢!況且當初嵇紹出仕的時候,豈能預知後來必定發生皇帝遭遇危險的事情,使他可以捨身救駕成就「忠義」之名,而掩蓋他「不孝」的罪責呢?顧炎武這樣說的意思是:嵇紹出仕的時候,知道自己的行為敗壞了儒家倫理,仍然「知法犯法」,不可原諒!
總結
顧炎武由此總結說:「從曹魏「正始」年間以來,儒家最基本的「父子、君臣」的人倫道德被敗壞,這種情況遍及中國。像山濤這樣的人,作了異端邪說的罪魁,還勸說得連嵇紹這樣本來賢明的人也不顧敗壞人倫道德而去做官謀求私利。」。 接著,顧炎武又補充論證說:王裒的父親王儀是司馬昭手下的官吏,由於講直話而被司馬昭殺害,王裒因此堅決不出仕晉朝,隱居授徒為生;如果要表彰嵇紹為「忠義」,那就一定要抨擊王裒為不「忠義」才行哪(唐代官修歷史《晉書》列王裒於「孝友列傳」)?後來劉聰、石勒相繼擁兵自重當皇帝,攻打晉朝;劉聰還俘虜了晉懷帝,讓他穿著青色衣服(賤服)在酒宴上給人們釃酒勸酒。晉朝的官員們紛紛投降劉聰、石勒,甚至看著他們過去的君主受到「青衣行酒」的侮辱也無動於衷。既然當時輿論認為嵇紹這樣不守「孝道」改投新主的人也能成就「忠義」,那又怎麼能責怪這些投降敵人的晉朝官員「沒有心肝」呢! 從顧炎武的這個評述,我們可以了解,在顧炎武心目中,孔孟儒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人倫道德,應該怎樣推理。

㈣ 嵇紹怎麼么讀

竹林七賢的嵇康,讀ji,第一聲,這個姓比較少見,呵呵,我們家那邊才有的呢!

㈤ 嵇紹的作品有哪些

嵇紹
紹字延祖,稽康子。武帝時征為秘書丞,歷汝潁太守,徐州刺史。元康初為給事黃門侍郎,封弋陽子,遷散騎常侍,領國子博士。趙王倫篡位,署為侍中。惠帝反正,選為御史中丞,未拜;復為侍中,盪陰之敗遇害,贈侍中金紫光祿大夫,進爵為侯。元帝為左丞相,表贈太尉。及即位,追謚曰忠穆。有《集》二卷。

㈥ 魯庄嵇紹何以為人為啥意思

明代劉基的《走馬引》:

壯士呼,天馬馳,橫行白晝,吏不敢窺。

戴天之恥自古有必報,天地亦與相扶持。

夫差徒能不忘而報越,棲於會稽又縱之。

始知壯士獨無愧,魯庄嵇紹何以為人為。

不知道我的理解,對不對:

魯庄,指春秋時期的魯國國君,魯庄公,姬姓,名同,魯桓公與其正妻文姜,所生嫡長子。

公元前694年,魯桓公攜文姜出訪齊國,發現妻子文姜,與其兄長齊襄公亂倫私通,而斥責文姜,齊襄公派人,將妹夫魯桓公殺死,長子姬同繼任魯國國君。

公元前686年,魯庄公因支持流亡在魯國的公子糾,從而與在莒國流亡,而搶先回國即位的公子小白(齊桓公)結怨。次年,齊、魯干時之戰,魯國戰敗,魯庄公被迫處死公子糾,並將管仲押回齊國。

嵇紹,字延祖。譙國銍縣(今安徽濉溪)人,西晉名臣、文學家,曹魏中散大夫嵇康之子。

嵇紹十歲時,嵇康被掌權的司馬氏集團殺害,他也被迫退居鄉里,後在山濤勸解下,被舉薦為秘書丞,歷任汝陰太守、豫章內史、徐州刺史、給事黃門侍郎等職,累授散騎常侍、國子博士,封弋陽子。

永興元年(公元304年),朝廷攻討司馬穎,王師大敗,百官奔走,嵇紹拚死保衛惠帝,最終遇害。

劉基這首詩,或者這篇文,主要是講俠義之士,寧折不彎,快意恩仇的。相比而言,魯庄公和齊國,有殺父之仇,卻一再向齊國妥協,嵇紹和司馬家族,同樣有殺父之仇,最終卻成為司馬氏忠臣。

看看那些俠士,再看看他們,故劉基,有「何以為人」之感嘆。

㈦ 嵇紹的人物生平

嵇紹的父親嵇康,因得罪掌權的司馬氏集團,而在嵇紹十歲時遇害,嵇紹奉養母親孝順慎重。因為父親獲罪,靜居在家中。山濤掌管選舉事時,奏請晉武帝說:「《康誥》上說『父子罪不相及。』嵇紹的賢能可以和郤缺相比,應當加以任命,請讓他任秘書郎。」晉武帝對山濤說:「像您所說的,他能勝任秘書丞,何況秘書郎。」於是下詔徵召嵇紹入朝為秘書丞。
多次升遷後為汝陰太守,尚書左僕射裴頠很器重他,常說:「如果讓嵇延祖任吏部尚書,可使天下的人才不會再有遺漏。」沛國人戴晞年輕有才氣,同嵇紹之侄嵇含交好,當時人們相信他將來必有大用,嵇紹卻認為他一定不會成大器。戴晞後來任司州主簿,因為行為不端被驅逐,鄉里都說嵇紹有知人之明。
後轉任豫章內史,因母親去世,未到任。喪服期滿後,拜徐州刺史。當時石崇監徐州諸軍事,性格盡管驕橫暴戾,但嵇紹以道義勸說,石崇對他甚為親近敬重。後來嵇紹因為長子去世而離職。 元康初年,任給事黃門侍郎。當時侍中賈謐憑借外戚的身份,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潘岳、杜斌等人都依附他。賈謐請求與嵇紹交好,嵇紹拒絕不理。等到賈謐被誅殺,因為嵇紹不親附惡人,受封弋陽子,又升為散騎常侍,兼任國子博士。
永康元年(300年),太尉陳准去世,太常奏請加給謚號,嵇紹反駁說:「謚號是用來流傳後世、永不磨滅的的,大德之人應當授予大名,微德之人就應授予微名,』文、武『這些謚號,顯揚死者的功德,』靈、厲『這些謚號,標志著死者的糊塗昏昧。由於近來掌禮治之官懷抱私情,謚法便不依據原則。加給陳準的謚號過譽,應該加謚號為』繆『。」此事雖然沒有聽從嵇紹的意見,但是朝臣都甚為懼怕他。
永康二年(301年),趙王司馬倫篡位,以嵇紹為侍中。同年,晉惠帝重新繼位,嵇紹仍然任侍中。當時,眾人建議追復已遇害的張華的官爵,嵇紹認為張華不能堅持正道,認為不應該追復他的官爵。又上疏希望惠帝及當權者吸取教訓。 永寧二年(302年),齊王司馬冏在輔政後,大肆建造自己的宅第,驕縱日益加深,嵇紹為此勸諫司馬冏,司馬冏雖然謙遜恭順的回報嵇紹,但就是不能聽從他的意見。
一次,司馬冏與董艾等人中宮中閑聊,暢談國家大事。嵇紹穿著朝服求見,董艾就對司馬冏說:「嵇侍中善絲竹,您可以讓他彈琴。」司馬冏也正有此意,就命人抬琴進來請嵇紹演奏。嵇紹不願意,司馬冏就說:「今天大家都挺高興,您又何必如此掃興呢?」嵇紹莊重是回答:「您匡復社稷,更應講究禮儀,端正秩序。我今天穿著整整齊的禮服前來見您,您怎能讓我做些樂工的事呢?如果,我身著便服,參回私人宴會,那倒不敢推辭了。」司馬冏和董艾等人聽了此話後,都很慚愧。
不久,因公事被免職,司馬冏以其為左司馬。沒幾天,司馬冏被長沙王司馬乂誅殺。之前,在雙方交兵時,嵇紹前往宮中,有人持弩在東閣守衛,看到嵇紹,要拿箭射他,正好有一位殿中統兵的將領蕭隆,看到嵇紹姿貌不凡,懷疑他不是一般人,於是上前奪下箭,嵇紹才得以倖免。於是返回在滎陽的舊宅。
太安二年(303年),嵇紹被徵召為御史中丞,未拜受,又任侍中。河間王司馬顒、成都王司馬穎起兵直驅京都,藉以討伐司馬乂,惠帝的車駕駐扎城東。司馬乂向屬眾說:「今日西征,希望誰作都督呢?」軍中將士都說:「希望嵇侍中盡力在前面引導,我們雖死猶生。」於是以嵇紹為使持節、平西將軍。
永興元年(304年),司馬乂被俘,嵇紹重任侍中。公王以下的官員都到鄴城向司馬穎謝罪,嵇紹等人均被罷官,免為平民。 等到張方逼迫惠帝遷往長安時,河間王司馬顒上表請求贈嵇紹司空,進爵為弋陽公。正值惠帝還洛陽,於是此事未行。
光熙元年(306年),東海王司馬越出屯許,路經滎陽,經過嵇紹墓時,哭得非常悲傷,為其刊石立碑,又上表請贈官爵。懷帝於是遣使贈嵇紹侍中、光祿大夫,加金章紫綬,進爵為弋陽侯,賜一頃墓田,以十戶人家守護,以少牢禮儀祭祀。
永嘉六年(312年),晉元帝司馬睿為左丞相,秉承旨意,認為嵇紹死節之事重大,但贈禮沒有表彰他的功勛,於是表贈太尉,以太牢禮儀祭祀。
太興元年(318年),司馬睿即皇帝位,賜嵇紹謚號忠穆,再次以太牢禮祭祀。

㈧ 嵇紹的介紹

嵇紹(253年—304年),字延祖。譙國銍(今安徽淮北臨渙)人1。曹魏中散大夫嵇康之子2,西晉時期文學家。嵇紹十歲時,嵇康被掌權的司馬氏集團殺害,嵇紹也被迫退居鄉里,不得出仕。後在山濤勸解下被舉薦為秘書丞,歷任汝陰太守、豫章內史、徐州刺史,後因長子去世離職。元康(291年-299年)初年,任給事黃門侍郎,不與外戚賈謐等人結交,等到賈謐被殺後,嵇紹因不屈權貴,被封為弋陽子,遷任散騎常侍,領國子博士。建始元年(301年),趙王司馬倫篡位,嵇紹接受他的任命,擔任侍中,晉惠帝司馬衷反正後,仍以嵇紹為侍中。後因公事免職,齊王司馬冏任其為左司馬,司馬冏被殺後返鄉。不久,被征為御史中丞,又復任侍中。長沙王司馬乂拜嵇紹為使持節、平西將軍,以安定軍心。司馬乂被害後,復任侍中,與百官被成都王司馬穎廢為庶人。不久,朝廷討伐司馬穎,恢復嵇紹的官爵。嵇紹奔赴盪陰,正值王師大敗,百官奔走,嵇紹拚死保衛惠帝,最終遇害。後來,河間王司馬顒上表請贈嵇紹司空、進爵弋陽公未成。東海王司馬越路經嵇紹墓時,上表懷帝贈嵇紹侍中、光祿大夫,加金章紫綬,進爵弋陽侯。晉元帝司馬睿為左丞相時,贈嵇紹太尉,司馬睿即位後,賜謚忠穆。3有文集二卷。概述圖片來源:

㈨ 嵇紹的讀音

嵇紹 jī shào
嵇紹,公元253年至304年,字延祖,譙國銍人,嵇康之子。生於魏嘉平五年。(《依晉書忠義傳》,十歲而孤,康死於景元三年推算)卒於晉惠帝永興元年,年五十二歲。為人曠達,事母孝謹,以父得罪,靖居私門。後以山濤之薦,武帝徵為秘書丞,始入洛。趙王倫篡為,署為侍中;惠帝復辟,遂居其職。永興初,河間王顒、成都王穎舉兵,紹從帝戰於盪陰,侍衛皆潰。惟紹以身捍衛,飛箭羽集,遂被害於帝側,血濺帝衣。事定,左右於浣衣。帝曰:「此嵇侍中血,勿去!」元帝即位,(公元三一七年)賜謚曰忠穆。紹著有文集二卷,(《隋書》、《唐書·經籍志》)傳於世。

㈩ 歷史上的嵇紹是怎麼死的

嵇紹,字延祖,曹魏中散大夫嵇康之子。十歲時失去父親,奉養母親孝順慎重。武帝下詔書徵用他,離家做秘書丞。嵇紹剛到洛陽,有人告訴王戎說:「昨日在人群中曾見到嵇紹,看他氣宇軒昂,恰如野鶴立在雞群中。」王戎說:「你還未見過他父親呢。」尚書左僕射裴頠(wěi)也很器重他,常說:「如果讓嵇延祖任吏部尚書,可使天下不會再遺漏人才了。」沛國的戴晞年輕有才氣,同嵇紹的侄兒嵇含相互交好,當時人們相信他將來必有大用,嵇紹卻認為他一定不會成大器。戴晞後來任司州主簿,因為行為不端被驅逐,州里民眾都說嵇紹有知人之明。後轉任豫章郡內史,因母親去世,未到任。
元康初年(291),任給事黃門侍郎。當時侍中賈謐憑借著受寵愛的外戚的身份,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潘岳、杜斌等人都依附他。賈謐請求與嵇紹交好,嵇紹拒絕不理。等到賈謐被處死,嵇紹正在官署,因為他不親附惡人,被封為弋陽子,又升為散騎常侍,兼任國子博士。太尉、廣陵公陳准死了,太常奏請加給謚號,嵇紹反駁說:「謚號是用來使死者垂名不朽的,大德之人應當授予大名,微德之人就應授予微名,「文武」這些謚號,顯揚死者的功德,「靈厲」這些謚號,標志著死者的糊塗昏昧。由於近來掌禮治之官附和情弊,謚法便不依據原則。加給陳準的謚號過譽,應該加謚號為『繆』。」這件事交給太常處理。當時雖然沒有聽從嵇紹的意見,但是朝廷大臣都有些懼怕他。
不久嵇紹被徵召為御史中丞,未拜受,又任侍中。河間王司馬顒、成都王司馬穎起兵直驅京都,藉以討伐長沙王司馬乂,帝王車駕駐扎城東。司馬乂向屬眾宣告說:「今日西征,希望誰作都督呢?」軍中將士都說:「希望嵇侍中盡力在前面引導,我們雖死猶生。」於是授予嵇紹使持節、平西將軍。繼而司馬乂被俘,嵇紹重任侍中。公王以下的官員都到鄴城向司馬穎認罪,嵇紹等人均被罷官,免為平民。不久朝廷又有向北征伐的戰役,徵召嵇紹,恢復了他的爵位。嵇紹因天子蒙受風塵,接奉詔書馳往行駕住處。恰逢王師在盪陰戰敗,百官及侍衛人員都紛紛潰逃,只有嵇紹莊重地端正冠帶,挺身保衛天子,軍隊接近鸞駕,飛箭如雨,嵇紹於是被射死在皇帝的身旁,鮮血濺染了御衣,天子為他的死沉痛悲嘆。等到戰事平定,侍從要浣洗御衣,皇帝說:「這是嵇侍中的血,不要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