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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夢家

發布時間: 2022-02-13 21:17:42

❶ 陳夢家是誰

1931年初,與陳夢家、方瑋德創辦《詩刊》季刊,被推選為筆會中國分會理事。同年11月19日,由南京乘飛機到北平,因遇霧在濟南附近觸山,機墜身亡。著有詩集

❷ 自己的歌賞析陳夢家

自己的歌 作者:陳夢家

我撾醉了我的心胸掏出一串歌——
血紅的酒里滲著深毒的花朵。
除掉我自己,我從來不曾埋怨過
那蒼天——蒼天也有它不赦的錯。

要說人根本就沒有一條好的心,
從他會掉淚,便學著藏起真情;
這原是蒼天的錯,捏成了人的罪,
一萬遍的謊話掛著十萬行的淚。

我贊揚過蒼天,蒼天反要譏笑我,
生命原是點燃了不永明的火,
還要套上那銅錢的枷,肉的迷陣,
我摔起兩條腿盲從那豆火的燈。

擠在命運的磨盤里再不敢作聲,
有誰挺出身子擋住掌磨的人?
黑層層的煙灰下無數雙的粗手,
榨出自己的血甘心釀別人的酒。

年青人早已忘記了自己的聰明,
在愛的戲台上不揀角色調情;
那兒有個司幕的人看得最清楚,
世上那會有一場演不完的糊塗?

我們纖了自己的船在沙石上走,
永遠的擱淺,一天重一天——肩頭,
等起了狂風逆吹著船,支不住腿,
終是用盡了力,感謝天,受完了罪。

在世界的謎里做了上帝的玩偶,
最痛恨自己知道是一條芻狗;
我們生,我們死,我們全不曾想到
一回青春,一回笑,也不值驕傲。

我是僥幸還留存著這一絲靈魂,
吊我自己的喪,哭出一腔哀聲;
那忘了自己的人都要不幸迷住
在跟別人的哭笑里再不會清蘇。

我像在夢里還死抓著一把空想:
有人會聽見我歌的半分聲響。

❸ 陳夢家:雁子

現代詩的理解 應該知道詩人寫這詩的意境
個人理解的話
"從來不問他的歌,
留在哪片雲上,
只管唱過,只管飛揚」
我從來不問大雁他們唱得歌謠,在那片雲朵上停留過,只知道唱 只知道飛翔(寄情:大雁們從來不用去知道自己在唱什麼 要飛過那些雲朵,他們沒有像人們那樣復雜的思想 ,他們只知道唱歌 只知道飛翔。)

「當我提起,當我想到,
不是恨,不是歡喜。」
無論什麼時候,在我提起和想到她們的時候,沒有任何感情的成分
(寄情:也許作者在生活中遇到了不開心的問題 看到天上飛起的大雁 就嚮往他們那樣看起來比我們人類還要單純的「生活」 每天都無憂無慮 每天都能自由飛翔 不像現實的我們 成天為生活勞累奔波~從全詩的第一句我們就能掌握作者的感情基調:我愛秋天的雁子,終夜不知疲倦;為什麼這樣 後面跟著解釋(像是囑咐,像是答應,)一邊叫,一邊飛遠。現實中的我們能像大雁這樣么??不能 所以作者只是嚮往大雁的無憂無慮 而並不是嚮往大雁的生活 所以後面用 「不是恨,不是歡喜」就更加說明了這一點。 )
新詩 也不要去追求太深 其實有的詩是被人們給神秘化了 其實寫的本來就是生活裡面的東西 就像曾經有個詩人的詩寫的好 被拿出來給詩界的元老看 大家分析阿分析阿 分析了一大堆 都覺得分析的很好 當請原作者來對他們的評論給與意見時 連詩人本人都懵了 啥玩意 寫詩要是有這樣多的想法 還能寫出來么??
跟韓寒的高中語文試卷上出的詩的分析差不多~

❹ 陳夢家怎麼算出來孔子的弟子結婚30人 未婚42人

陳夢家並沒有這么說過。是金庸《射鵰英雄傳》里黃蓉說的。

1、金庸《射鵰英雄傳》中有一個橋段,黃蓉戲問一位書生:孔子弟子七十二人中,有老有少,可知其中冠者幾人,少年幾人?書生答不上來,稱此事經傳不載啊。然後黃蓉就引據「冠者五六人,童子(未成年人)六七人」,稱五六三十,可知冠者有三十人;六七四十二,可知童子四十二人。兩者相加,不多不少正是七十二弟子。

2、《論語·先進》「侍坐章」中,孔子讓弟子各言其志,曾皙雲:「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曾皙的話引起了孔子的共鳴,立刻點贊:「吾與點也!」

3、陳夢家(1911年4月20日—1966年9月3日),男,曾用筆名陳慢哉,浙江上虞人,生於南京,中國現代著名古文字學家、考古學家、詩人。

❺ 陳夢家《那一晚》賞析 急急急~~~2小時內解決的再追加分!!!

「那一晚天那樣暗那樣靜,/只有我和你身偎身那樣近。/天曉得我不敢說我愛你,/平不了這亂跳的心。那一晚是一生難忘的錯恨,/上帝偷取了年青人的靈魂。/如今我一萬聲說我愛你,/卻難再挨近你的身。」 《那一晚》寫對以往愛情體驗的追憶,也有對自己以往的幼稚和怯懦的遺憾自責。 詩歌形式上講究格律,每節押韻,很有節奏和韻律感。《那一晚》寫對以往愛情體驗的追憶,也有對自己以往的幼稚和怯懦的遺憾自責。 詩歌形式上講究格律,每節押韻,很有節奏和韻律感。《那一晚》寫對以往愛情體驗的追憶,也有對自己以往的幼稚和怯懦的遺憾自責。 詩歌形式上講究格律,每節押韻,很有節奏和韻律感。《那一晚》寫對以往愛情體驗的追憶,也有對自己以往的幼稚和怯懦的遺憾自責。 詩歌形式上講究格律,每節押韻,很有節奏和韻律感。《那一晚》寫對以往愛情體驗的追憶,也有對自己以往的幼稚和怯懦的遺憾自責。 詩歌形式上講究格律,每節押韻,很有節奏和韻律感。在這篇詩論中,他將詩的成分,「簡要的從其性質分為兩種:一是外在的形式,就是韻律,一是內在的精神,就是詩感。」形式方面,他主張「用美術和音樂的調配生出美感,襯托詩的靈魂,也就是詩的精神。並且他認為,詩的精神比形式更加重要。同時,他覺得在內容上要有哲學意味滲透在裡面。和新月派多數詩人所不同的地方,陳夢家的詩歌里滲透著豐厚的哲學意蘊。 《那一晚》寫對以往愛情體驗的追憶,也有對自己以往的幼稚和怯懦的遺憾自責。 詩歌形式上講究格律,每節押韻,很有節奏和韻律感。

❻ 陳夢家的收藏家

陳夢家不僅在文學創作,學術研究上取得了豐富的成果。他本人還是一個明代傢具收藏家。前不久去世的王世襄先生在明式傢具收藏方面是一代翹楚。但是很少有人知道陳夢家先生之傢具收藏比起王先生也並不遜色。王世襄先生在收藏之餘有兩部著作《明代傢具研究》《明代傢具珍賞》,奠定了他在這個領域裡面的地位。但是我們嘗試翻一下這兩本書,會發現裡面除了王先生的收藏之外,收錄最多的就是陳先生的傢具收藏,不過因陳先生早逝,這些收藏標注為陳夢家夫人(即趙蘿蕤)所藏。其中最重要的便是一張元代黃花梨圓後背交椅,這是現存最早的一張交椅,洵為寶貴。陳氏夫婦所藏現大多收藏於上海博物館。與王世襄先生所藏傢具共同受人參觀。

❼ 陳夢家的人物故事

陳夢家少年才子,新月派詩壇俊彥,青年時期鑽研古史和古文字學,成為學術界推崇的古文字學、考古學和歷史學家,惜未及老年而凋喪。他留下了激情四射的詩作,古文字界堪稱獨到的著述,還有滿堂稀世奇珍的明清傢具。其一生起伏跌宕,可稱名士也。
陳夢家1911年生於南京,16歲考入中央大學,即開始寫詩。從20歲到23歲,陳夢家先後發表了《夢家詩集》、《鐵馬集》、《夢家詩選》等詩集。專家評論陳夢家詩作的特點是空靈而非刻畫,如他18歲時寫的《一朵野花》(節錄):
「一朵野花在荒原里開了又落了,
不想到這小生命,向著太陽發笑,
上帝給他的聰明他自己知道,
他的歡喜,他的詩,在風前輕搖。」
陳夢家20歲時,編選了徐志摩、聞一多、饒孟侃、林徽音、卞之琳和他自己在內的18人的80首詩,是為《新月詩選》。40多年後,陳夢家的夫人趙蘿蕤談到《新月詩選》時說:陳夢家作為編者,為詩選寫了幾千字的序言,「他用還是相當稚嫩而近乎華麗的辭藻闡述了新月派有關詩歌的觀點。這部不到三百頁的集子選載了十八位詩人的作品,幾乎沒有例外都是篇幅不多的描寫愛情和景物的抒情詩,內容、風格都表現了極大程度的一致……」趙蘿蕤中肯地評價:「夢家是新月詩人中的一名健將和代表人物,他師事徐志摩和聞一多兩位先生,但他沒有徐志摩那樣精深的西方文學造詣,也絕沒有聞先生對祖國、對人民的強烈政治責任感。」
2007年夏,再次與陳夢熊院士在冠英園長談。陳老講,三哥夢家從小就有傲氣,認為二哥夢士不如他,愛發牢騷,父親因此反而不看重他。陳夢熊上小學時,三哥在南京中央大學法學院讀書,已是知名詩人。陳老說:「我在小學時成績平平,上初中時還有些懵懂,好幾次被抓到校長辦公室『吃大菜』(單獨訓斥)。上了高中好多了,那時三哥在北平,我寫給他的信,他都要批改,劃出錯別字和贅述的語句,給我寄回來,我服氣!
「三姐和三姐夫曾留學法國,他們常與學界名人雅集,探討學問,態度藹然清雅。三哥和我耳濡目染,對以後的為人、為學之道影響很大。雖然三哥和我年紀相差六歲,感覺上差了十幾歲。三哥有天生的藝術感,他把對人生,對自然界的感悟,細密巧妙地表現在詩歌上。家裡堆滿了三哥新出的詩集。他常與方瑋德、盧壽楠等人談詩論道,如瀟瀟細雨,淅瀝綿長。」
聞一多雖然認為他的這名弟子「過於名士派」,但也毫不掩飾他的欣賞:「一個有天分的人而肯用功夫,陳夢家要算是一個成功的例子」。詩人陳夢家發長齊肩,不同凡俗,仙仙然有出塵之致。寫詩為學,陳夢家都出類拔萃。同事評論他,「學問和口才都頗出眾」。 1932年底,陳夢家到北平,經燕京大學宗教學院劉延芳介紹,在該學院聽課一段時間。1934年,他考入燕京大學研究院讀古文字學,師從著名古文字學家容庚和唐蘭。此時的陳夢家一副俊美、儒雅的書生模樣。不久,陳夢家與燕大宗教學院院長趙紫宸的女兒趙蘿蕤結婚。陳、趙兩家是世交,雙方的父親都有一筆好字,做得好詩,又是研究神學的同道,與司徒雷登均為好友。趙蘿蕤聰穎俊秀,少年時在蘇州景海師范學校讀書時,跟音樂教員陳冕珠學鋼琴,而陳冕珠正是陳夢家的四姐。婚禮在燕京大學校長司徒雷登的辦公室舉行,凡此種種,一時傳為美談。史學大家錢穆回憶,趙蘿蕤周圍「追逐有人,而獨賞夢家長衫落拓,有中國文學家氣味。」
此時,陳夢家結識了小他三歲的同好王世襄。王世襄1934年考入燕京大學,家境寬裕。王家在大學附近的成府路剛秉廟東,有一個20餘畝地的園子。王世襄在這里種葫蘆,制養蟈蟈的瓠瓶,還養鷹、養鴿子和狗,雅聚各類玩家。陳夢家夫婦也搬到這個園子住過。他們雇一個工友做飯,白天各自上學,晚上集於鄉野的園子,十分暢快。陳夢家喜愛紅日銜山,雞鳴野徑的山村古風,可抵天白擾攘的塵夢。
陳夢家和王世襄都收藏明清傢具,兩人樂此不疲,傾囊以求。建國前後,兩人在北京常有來往。2008年,94歲的王世襄回憶,當年他到陳家,陳夢家趕緊把新買的傢具或漆器拿給他看。王世襄說:「你買的這個太便宜了,歸我了。」王世襄買到新奇的物什,陳夢家也纏著他要。「文革」前,王世襄見陳夢家放在家裡的明清傢具都用繩兒仔細地攔著,笑道:「好,你這兒比博物館還博物館。」
可嘆的是,陳夢家在1966年死於人禍,而王世襄幾遭滅頂之災,幾度沉浮,至今笑談往事,頭腦清晰。對明式傢具的收藏與研究,成為晚年王世襄的重大文物研究成果而享譽海內外。2007年國慶,駐足上海博物館從趙蘿蕤弟弟手中購得的陳夢家明清傢具前,不由感嘆人生聚散不常,物為主人人為仆。 1936年6月,住在北平佟府的陳夢家發表「夢甲室商代地理小記」系列第一篇《隼夷考》。文中說:「《後漢書·東夷傳》有九夷之名,而無『隼夷』;『隼夷』之名不見於經典,余最近始於甲骨上發現之。」陳夢家從訓詁、字形和音律上詳加考證。這是陳夢家一改詩人的恣意揮灑,全身心傾注於謹嚴的古史和古文字學的早期論文。
「七·七事變」不久,夢家和夢熊一起逃離北平。陳夢熊在西南聯大上學時,陳夢家在西南聯大文學系當講師。陳院士回憶:「那時的英文和中文課,所有的教授輪流上課,羅常培、朱自清的課都有。三哥教書,我上過他的課,講得不錯。三哥不願糾纏政治,對我擔任學生會幹事會副主席的活動直搖頭。」
1944年秋,陳夢家由哈佛大學費正清教授和清華大學哲學系金岳霖教授推薦,到美國芝加哥大學東方學院講授古文字學,為期一年;而陳夢家的目標是遍訪散落美國顯貴之家和坊間的青銅器,編一部全美所藏中國青銅器圖錄。在美國的三年裡,陳夢家走遍博物館,尋訪古董商和有藏品的私宅,把能接觸到的藏器一一看過,照相,整理詳細資料。此時,陳夢家夫婦風聞聞一多先生遇害的噩耗,不勝悲痛。師生二人都作新詩,又都轉而研究古籍,當年聞一多和陳夢家「常常為了一個字的解釋,爭得面紅耳赤。」此後,陳夢家的書房一直懸掛著聞一多的照片。
1946年,陳夢家和芝加哥藝術館的凱萊合編了《白金漢所藏中國銅器圖錄》。他的執著與成果得到美國文物界人士的贊賞。洛克菲勒基金會的一位負責人勸他永久留在美國,要為他謀一份適合他的工作,而陳夢家歸國、回到清華大學的心切。他留下正在芝加哥大學攻讀英美文學博士的妻子,於1947年秋回國,任教水木清華。回來的第一年,他為學校購買了許多文物,成立起「文物陳列室」。趙蘿蕤回憶:「他和所有的藏家、古董商、博物館幾乎都有通信關系,並留有信件的存底。所有這些資料現在都保存在科學院考古研究所。」
建國初期,陳夢家夫婦分別在清華和燕京大學任教,生活安謐。據巫寧坤回憶,上世紀50年代初,陳夢家「夫婦倆住在朗潤園內一幢中式平房裡,室外花木扶疏,荷香撲鼻。室內一色明代傢具,都是陳先生親手搜集的精品,客廳里安放著蘿蕤的斯坦威鋼琴。」
1952年大學院系調整,陳夢家調到科學院考古所。1956年,陳夢家搬到東城區錢糧胡同。他是個興趣盎然、朝氣和憂郁並存的人。在家忙工作的時候多,有時幹些日常的力氣活,他興高采烈。他個性分明,不喜種花,不喜照相,不愛聽音樂,卻喜愛各種戲曲,喜歡寫戲曲評論和泛論文藝的文章。
陳夢家個性豪爽,水岸林下是他的得意之處。他喜歡朋友,交友甚多,經常訪友。素雅的茶具,幾人高談闊論,舒緩心緒,得半日之清閑。他看似文弱,身體卻很好,每天伏案工作10到12個小時,不知疲倦。
像陳夢家這樣有詩人氣質的學問家,心懷坦盪率真,他從多年文字學研究的角度,對實行漢字簡體化、拉丁化提出自己的看法,建議廣開言路,結果招致「章羅聯盟反對文字改革急先鋒」的彌天大禍,困為右派。
陳夢家忍受巨大痛苦和壓力,將心志寄託於學術研究。1960年,他被派往蘭州,協助甘肅省博物館整理武威漢墓出土的簡冊,由此開始漢簡研究,1962年著成《武威漢簡》一書,又重新繼續西周青銅器斷代的研究,趕寫器銘考釋,並計劃一年內完成《西周青銅器斷代》和《歷代度量衡研究》兩本專著。
日以繼夜的學術耕耘被「文革」一夜間摧毀,一位極具才華的學者被無休止的輪番批鬥擊倒了。他選擇了自盡。40多年後,陳夢熊院士談起最後見到三哥的片斷,仍是歲月淘不盡的淚光:「大約是1966年的8月25日上午,我接到電話通知,立即趕去隆福醫院。他已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不省人事,醫生正在搶救。這是我們最後一次會面,也是無言的訣別。幾天以後,我在地質部也成了批鬥對象。他經搶救多活了幾天,終於在9月3日離開了這個世界,終年55歲。」
夢家與夢熊出身教育之家,長於博雅超逸的文化圈,他們成為學者後,坎坷和磨難又何其相似:「三反、五反」運動,陳夢家因給清華購買文物而遭難,陳夢熊因負責野外調查的裝備購置而遭劫;陳夢家在「反右」中落難,陳夢熊雖未被劃為右派,也傷痕累累;「文革」陳夢家命斷黃泉,陳夢熊九死一生,終於熬過嚴冬,邁上學術生涯的巔峰。兄弟兩人的曲折遭際折射的是一代學人的命運。
1930年,19歲的陳夢家寫過這樣的《葬歌》(節錄):「我貪圖的是永靜的國度,/在那裡人再也沒有嫉妒;/我坦然將末一口氣傾吐,/靜悄悄睡進荒野的泥土。」
2006年7月3日,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中華書局和北京國際字研究會聯合舉行「紀念陳夢家先生學術座談會」,紀念這位詩人和科學家誕辰95周年和逝世40周年。
陳夢家,這個名字依然閃爍著青銅一樣的光澤。

❽ 在20世紀後半期,陸侃如、陳夢家關於「風」的觀點是否終於得到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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❾ 三書說的陳夢家等人的新三書說

陳夢家先生在1956年出版的《殷墟卜辭綜述》的「文字」章里,描繪了甲骨文字的發展過程,並且附帶談到整個漢字發展的問題,把漢字分為象形、假借、形聲三種基本類型。陳氏認為假借字必須列為漢字的基本類型之一,唐蘭的象形、象意應合並為象形。陳氏所謂象形實際上包含許慎所謂的象形、指事、會意和無聲符的轉注字,其所謂形聲實際上包含許慎所謂的形聲和有聲符的轉注字。陳氏說:「象形、假借、形聲並不是三種預設的造字法則,只是文字發展的三個過程。漢字從象形開始,在發展與應用的過程中變作了聲符,是為假借字;再往前發展而有象形與假借之增加形符與音符的過程,是為形聲字。形聲字是漢字發展的自然的結果。」

❿ 陳夢家的癖好

陳夢家在中央大學學的是法律,最後得了一張律師執照。但是他沒有當過一天律師,而是從16歲便開始寫詩,1931年出版了第一冊詩《夢家詩集》,並立即出了名。那時他還不到20歲。
1944年秋,他由美國哈佛大學教授費正清和清華大學哲學系教授金岳霖介紹,到美國芝加哥大學教授古文字學。選讀他這門課的美國學生寥寥無幾,只四五人,但正像他初到紐約答一家小報的記者問時說的,他到美國來主要是要編一部全美所藏中國銅器圖錄。在美國3年中,他就是為了這個目標而努力奮斗。從第二年開始他遍訪美國藏有青銅器的人家、博物館、古董商,然後回到芝加哥大學的辦公室整理所收集到的資料,打出清樣。多數私人收藏家都是富貴之家。否則誰買得起一件、兩件,乃至數件精美絕倫、價值昂貴的中國青銅器呢?夢家是無所顧忌的,只要是有器之家,他是必然要叩門的。他和所有藏家、古董商、博物館幾乎都有通信關系,並留有信件的存底。他勝利地完成了他盡全力想要完成的工作。
在美國的3年中,除編寫龐大的流美銅器圖錄外,他還用英文撰寫並發表了《中國銅器的藝術風格》、《周代的偉大》等文章,並和芝加哥藝術館的凱萊合編了《白金漢所藏中國銅器圖錄》。
回到清華的第一年,他為學校購買了許多祖國文物,並成立了「文物陳列室」。1952年院系調整,他由清華轉到科學院考古所工作。1956年他用《殷墟卜辭綜述》的稿費在錢糧胡同買了一所房子。從此他一個人佔有了一間很大的寢室兼書房,在裡面擺下了兩張畫桌。這一大一小兩畫桌拼在一起成了他的書桌,上面堆滿了各種需要不時翻閱的圖籍、稿本、文具和一盞台燈。夢家勤奮治學有著很好的物質條件。他身體好,不知疲倦,每天能工作差不多十小時到十二小時。他肩上曾長過一個脂肪瘤,有幾個拔掉了齲齒留下的空隙沒有填補上。但是他終於把瘤子割除了,牙也修配好。在這兩件事辦完後,我笑對他說:「現在你是個完人了」。
陳夢家喜歡朋友,對朋友從不苛求。他愛戴老人,如徐森玉、容庚、於思泊、商承祚諸先生;也親近青年,對他們無所不談。他很喜歡去看望朋友,海闊天空地暢談一切。他喜歡遊山玩水,雖然這樣的閑暇和機會不多。他在家裡因忙於工作,沒有什麼體力勞動,但需要勞動的時候,他不怕臟,不怕累,而且興高采烈。他不大喜歡活動量較小的、單獨的休息方法,不喜歡種花,不喜歡照相(他有一個可以拍攝文物和書籍的照相機),不喜歡聽音樂。但是他喜歡看戲(各種形式的),喜歡寫這方面的評論文章和泛論文藝的小文,如發表在《人民日報》副刊的《論人情》等,據說這些文章很受讀者歡迎。不過他新詩作得很少。他寫過《甘地》一詩,寫過幾首詠景物的小詩,曾在《詩刊》上發表。他喜歡和郭小川、艾青等同志交朋友。 那就是用幾乎他的全部收入購買明代傢具。這些傢具已如他所願,全部歸了國家。
他的興趣很廣,但是他的主攻方向仍毫無疑問是古史、古文字和古籍的研究。1964年,家裡有了電視機。他幾乎天天晚上看電視。看到晚上9點半、10點、10點半,我睡覺去了,他才開始工作。有時醒過來,午夜已過,還能從門縫里看到一條蛋黃色的燈光,還能聽到滴答--滴答--他擱筆的聲音。不知什麼時候房間才完全黑了。但是他還是每天早起按時上班,傍晚按時下班。他在所里、家裡各有一套比較完備的常用書,在兩處都能有效地工作。在30年的時間里,他在佔有詳盡資料的前提下,寫了許多文章,著了許多書,編了各種圖錄,還留下了一本完成、未發表的大約二百萬字的遺稿和未整理完畢的其他資料。考古所的同志們常常想念他,並為了整理他的遺稿作了不少工作。夢家該可以瞑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