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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奇

发布时间: 2021-11-05 10:05:49

㈠ 乔治·卢卡奇的介绍

乔治·卢卡奇(Ceorg Lukacs,1885-1971)是匈牙利著名的哲学家和文学批评家,在20世纪马克思主义的演进中占据十分重要的地位。1923年,他以著名的《历史和阶级意识》开启了西方马克思主义思潮,被誉为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和奠基人。

㈡ 卢卡奇生平简介是怎样的

卢卡奇1885年生于匈牙利的布达佩斯。他自幼才华横溢,10余岁时即开始文笔活动。后又留学柏林大学,游学海德堡,汲取了德意志的精神文化遗产。从新康德学派到德意志浪漫主义,再经神秘主义,走向黑格尔的辩证法。还通过察普的工团主义,最终对马克思主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1918年匈牙利发生革命时,卢卡奇参加了匈牙利共产党,从事革命活动。翌年3月库恩革命政权成立后,立即被任命为革命政权的教育人民委员,进入领导阶层。但革命政权因罗马尼亚军队的武装干涉而仅133天即行崩溃,卢卡奇不得不亡命维也纳。《历史与阶级意识》所收的八篇论文,正是在这个革命时期及亡命维也纳后不久写的,可称是匈牙利革命及其挫折的这种历史经验的思想结晶。

㈢ 谁是卢卡奇

卢卡奇(1885~1971)

匈牙利哲学家,文艺理论家。1885年4月13日生于布达佩斯,1971年6月4日卒于同地。毕业于匈牙利大学,曾三度去德国学习。1918年匈牙利革命爆发后参加匈牙利共产党。1919年任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文化人民委员,同年底革命失败后流亡维也纳。1930~1945年侨居莫斯科。1945年匈牙利解放后回国,当选为匈牙利科学院院士,任布达佩斯大学哲学和美学教授。1956年任纳吉政府的文化部长。1967年被重新承认为匈牙利社会主义工人党党员。
卢卡奇青年时代的世界观深受德国古典哲学的影响。第一次世界大战和俄国十月革命的爆发,使他的思想发生转变,开始批判资产阶级文化,对工人阶级持同情态度,对工人运动采取国际主义的立场。20年代初,他在政治上倾向于“左”的宗派主义,受到列宁的批评。他的哲学著作《历史和阶级意识》一书受到当时共产国际领导人的批判。为此,他一度检讨。居留莫斯科期间,他致力于马列著作的研究。苏联共产党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后,他的观点有过变化,曾积极参加裴多菲俱乐部的活动。晚年,在1968年的法国“五月风暴”和“捷克斯洛伐克事件”后,他的思想又发生转变,批判苏联当时的政治制度,主张“重新确立苏联革命后最初几年的无产阶级民主”。卢卡奇因《历史和阶级意识》一书而被看作是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该书关于物质和意识、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的关系,同传统的解释相对立,主张社会主义革命的决定因素是异化和把它变成无产阶级意识的过程,革命斗争的目的在于废除异化和实现“真正的人性”。
美学是卢卡奇着重研究的领域之一。他认为人的审美能力以及审美对象都是在历史上逐渐形成的。人的审美活动的形成和发展只有在与劳动的发展、与人征服周围环境以及通过劳动对人自身的改造这三者的相互关系中才能理解。他把模仿看作是艺术的决定性源泉。他肯定了模仿中的主观成分,并努力去揭示艺术的主观因素与客观因素的辩证关系。还在结构范畴上对审美与科学反映作出了区分。他指出,特殊性是普遍性与个别性之间的一个中间范畴,具有沟通两者的性质。在审美中,既不能脱离现象的个别性,又必须包摄本质的普遍性。艺术作品要成为人的内在心理与外在世界的有机统一,成为人的人格与他在世界上的命运的有机统一。这种内在和外在的统一、本质和现象的统一,正是特殊性范畴的主宰,也正是审美构成的拟人化本质。著有《心灵与形式》、《当代话剧发展史》、《小说理论》、《历史和阶级意识》、《十九世纪文学理论和马克思主义》、《现实主义史论》、《哥德及其时代》、《青年黑格尔》、《存在主义还是马克思主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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㈣ 卢卡奇的物化理论的内涵

卢卡奇认为,商品生产发展到资本主义社会以后,它作为一种高居于整个社会之上的统治力 量,已经渗透到社会和个人生活的深层次结构之中。所以,社会和作为商品生产者的劳动者 的物化是全面的,不仅表现在经济方面,而且也表现在政治和意识形态方面。�
1、经济活动中的物化�
首先,在资本主义私有制条件下,劳动者与劳动对象在所有权上发生分离,劳动对象不属于 劳动者,劳动者只有在为了生计被迫出卖劳动力时,才能参与劳动活动,与劳动对象发生直 接的、客观的关系,劳动者成为劳动过程中的客体,被迫忍受劳动过程的商品化和简单化, 自身的能动性被埋没,从而被劳动过程“物化”了。这种劳动活动再也不是劳动者生活的第 一需要,不会给劳动者带来快乐,它要将劳动者退化为物,成为由物来支配、用物来衡量其 价值和尊严的物。�
其次,随着分工的发展,劳动者只是作为机械化的一部分被结合到某一机械系统里去,他发 现这个机械系统是现成的、完全不依赖于他而运行,他不管愿意与否必须服从它的规律。在 这一机械化的过程中,劳动者的活动越来越多地失去了自己的主动性和创造性,他们的生活 也被局限在一个愈来愈小的圈子中,使他们的目光留恋于周围发生的局部的事情上,失去了 对整个社会的理解力和批判力。正如卢卡奇所说:“技能的专门化导致了对整体的每一个想 象的破坏”。�
第三,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关系表现为物与物的,即商品与商品之间的关系。正如卢卡奇指出 的“随着经济关系的形式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间接,人们就越来越难干、并且很少能够 发现经济关系的人的性质,很少有人能够看透这个物化的面纱。”� 2、政治领域中的物化�
卢卡奇认为,为了适应与促进资本主义经济的发展,物化过程就“必须遍及社会生活的所有 表现形式。这样,资本主义的发展就创造了一种同它的需要相适应的、在结构上适合于它的 结构的法律、一种相应的国家等等”。随着物化的发展,资本主义社会的政治上层建筑也相 应地发生了变化和调整。这首先表现为合理化和系统化,即社会生活中的一切现象和事件都 被合理的、系统的法律形式囊括在内。在总的法律体系内,名目繁多的部门法律、法规和条 件等应运而生。与此相适应,为保证资本主义社会生活的正常进行,尤其为了推动、巩固和 保障资本主义经济的发展,一系列立法、司法、执法的部门与机构也纷纷建立。这样一来, 社会生活中的一切都被包括于法律范围之内,都受到国家机器的强有力的干预和调整。其次 ,国家机构的分工越来越细、越来越合理,受制于其中的人的非人化倾向也越来越突出。随 着资本主义政治领域的合理化、系统化,官僚机构下层工作人员的物化也不能幸免,他们的 工作是“完全机械化的、‘无聊的’劳动方式——它非常接近单纯的机器操作,甚至常常在 无聊和单调划一方面超过这种机器操作。……另一方面这也是指,分工中片面的专门化越来 越畸形发展,从而破坏了人的人类本性”。因此,在国家官僚机构中同样存在着人的能力和 他的整个人格相分离的问题,一个国家雇员只是作为一种有能力的商品出卖给了国家机器。 �
3、物化意识�
物化是资本主义社会中普遍的、必然的现象,这一现象也必然在人们的观念中反映出来,这 就是卢卡奇说的“物化意识”。他认为,商品关系转变成客体性的东西必然在人们的整个意 识上打上自己的印记。物化意识“正像资本主义制度不断地在更高的阶段上从经济方面生产 和再生产自身一样,在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物化结构越来越深入地、注定地、决定性地沉 浸入人的意识里”。人自觉地或非批判地认同外在的物化现象和物化结构,并将这种物化结 构当作外在的规律和人的本来命运加以遵循、服从,从而丧失了批判和超越的能力。卢卡奇 指出,正如物化的普遍化使之成为一切人的共同命运一样,物化意识也同样支配着人的精神 活动和心理活动。“人性和人的能力不再成为自己人格的组成部分,它们成为一种像外部世 界的各种事物一样的能‘占有’和‘处理’的东西。而且,没有什么能赖以铸成人的关系的 自然形式,也没有什么人的物理和心理‘性质’能发挥作用的方式,这些现存事物日益服从 于这一物化的过程。”�
卢卡奇还指出了物化意识的危害。他说:“物化意识必定会无希望地陷入到粗糙的经验主义 和抽象的乌托邦主义这两个极端中。”“粗糙的经验主义”是指,意识成了它自己必须顺从 而从来不能加以控制的客观法则的消极的观察者。物、事实、法则的力量被无限夸大了,人 或主体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抽象的乌托邦主义”则滑向另一个极端:一方面,它不主张 社会革命,而是寄希望于个人伦理水平的提高来实现社会主义,其目光完全停留在个人和社 会的局部现象上;另一方面,它无限夸大主体的力量,相信奇迹会改变一切。乍看上去,它 似乎极端蔑视客观法则的力量,实际上,正是在客观法则的重压下,主体茫然失措地表现自 己。这两个极端看起来是正相反对的,实际上,“它们经常是一起出现的,它们之间有一种 内在的联系。”

㈤ 卢卡奇的物化理论

卢卡奇认为,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存在着普遍的物化,经济活动、政治和意识形态都处于物化状态,人也从外在到内在都被物化了。消除物化的主体是无产阶级,无产阶级消除物化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卢卡奇的物化理论对我国的现代化进程有着启迪作用。

㈥ 求助 如何理解卢卡奇的“总体性原则”

总体性是历史辩证法的核心

卢卡奇说,“马克思主义和资产阶级思想的根本分歧并不在于从历史来解释经济动机的首要作用,而在于总体性观点。总体性范畴,总体之于部分的完全至高无上的地位,这是马克思从黑格尔那里汲取的方法论精华,并把它出色地改造成一门崭新科学基础。”而《历史和阶级意识》的伟大成就之一就是恢复了总体性范畴在马克思思想中的核心位置。在卢卡奇那里,总体性是历史的总体,是客体与主体的统一;具体的总体,是直接性与中介性的统一;辩证的总体,是理论与实践的统一;革命的总体,是过程与目标的统一。

㈦ 卢卡奇《什么是正统马克思主义

卢卡奇《什么是正统马克思主义?》的逐段分析
卢卡奇在文章的引言中就大胆放言,“即使……放弃马克思的所有全部论点,而无需片刻放弃他的马克思主义立场。”这是因为,“马克思主义问题中的正统仅仅是指方法。它是这样一种科学的信念,即辩证的马克思主义是正确的研究方法,这种方法只能按其创始人奠定的方向发展、扩大和深化。”
在这段极富气势的对马克思主义的声辩中,容易被读者、尤其是后来的学者们忽视的一点是,马克思主义的概念已经被偷换了内容:不仅马克思主义被加上了“辩证”的限定词,而且其本质也缩减为仅仅是一种用来研究的方法。卢卡奇在写下这一段激扬文字的时候,耳边不曾响起马克思的哲学革命宣言:哲学家们总是以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重要的是改变世界。卢卡奇的偷换概念和后来学者的一因其蔽,都不是偶然的失误,而是远离阶级斗争实践的后遗症。强烈的、不妥协的斗争性一旦失去正确的方向,就会产生窝里斗的恶性循环。罗兰•巴尔特说得好,意识形态永远是右派和资产阶级的舞台,只有不投身于实际斗争的左派才会沉迷于意识形态的斗争。
卢卡奇接着说,“修正主义者把运动和最终目标分开,是向运动的最初阶段的倒退”,但是他自己的立场却几乎取消了运动本身的重要性。就像他把所有事实都归结为解释一样,在这里,卢卡奇写道,“只有用说明它(即斗争的各个环节)和总体的关系的办法才能使日常斗争具有现实性。”倘若行为已经发生,再怎么解释它的意义又有什么用呢?毕竟,行为的意义不是人为赋予的(虽然可以人为地加以歪曲),而是行为本身所蕴含的。可见,物极必反,盲动主义和取消主义只有一线之隔。
全文结尾处,卢卡奇再次重申,“正统马克思主义的任务,即战胜修正主义和空想主义……是一场反复进行的反对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对无产阶级思想的无情影响的斗争。马克思主义正统决不是守护传统的卫士,它是指明当前任务与历史过程的总体的关系的永远警觉的预言家。”但是,正如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斗争不能在意识形态领域内开展,因为资产阶级掌握了更多的文化知识和那种浮于表面的意识形态说话方式;正统马克思要战胜修正主义和空想主义,也不能直接向这两个对手宣战,而是应该直接攻向最后的堡垒——资产阶级意识形态,以及堡垒的堡垒——资本主义社会秩序。

㈧ 卢卡奇有怎样的人物介绍

卢卡奇1885年生于匈牙利的布达佩斯。他自幼才华横溢,10余岁时即开始文笔活动。后又留学柏林大学,游学海德堡,汲取了德意志的精神文化遗产。从新康德学派到德意志浪漫主义,再经神秘主义,走向黑格尔的辩证法。还通过察普的工团主义,最终对马克思主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㈨ 卢卡奇生平

乔治·卢卡奇
乔治·卢卡奇(Ceorg Lukacs,1885-1971)是匈牙利著名的哲学家和文学批评家,在20世纪马克思主义的演进中占据十分重要的地位。1923年,他以著名的《历史和阶级意识》开启了西方马克思主义思潮,被誉为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和奠基人。

卢卡奇一生经历坎坷,他的理论创作始终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进程紧密相连、息息相关。在这期间,他的理论曾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培育了一代新马克思主义者,由此给他带来很高的国际性声誉,但他也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受到过严厉的批判,他的理论也引起了无穷无尽的争论;在这期间,他义无反顾地坚持共产主义信念,执著于他所钟爱的哲学和人类理性事业,但也由于主客观的原因或压力,而经常做一些发自内心的或违心的、言不由衷的自我批评。

卢卡奇出生于布达佩斯的一个犹太银行家的家庭里,他从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大学学习期间,卢卡奇先后修读法学、国民经济学、文学艺术和哲学,他于1906年在科罗茨瓦获法学博士学位,于1909年在布达佩斯大学获哲学博士学位。在这期间以及后来,特别在1912-1917年间,他先后几次在德国的柏林、海德堡等地攻读德国古典哲学和现代西方哲学。这一时期的哲学研究影响了他一生的理论思索,因为在这期间,他直接接触了胡塞尔、李凯尔特、文德尔班、狄尔泰等著名哲学家,特别是直接就教于著名生命哲学家齐美尔和著名社会学家韦伯,并同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另一重要代表人物布洛赫成为同学和朋友。卢卡奇后来在《历史和阶级意识》中关于物化和物化意识等问题的理解都同这一时期所建立起的哲学理解框架密切相关。1918年以前,卢卡奇所写作和发表的著作基本上不属于哲学领域,主要集中于美学和文学批评,如19l0年的《心灵与形式》、1911年的《现代戏剧发展史》、1913年的《审美文化》、1916年的《小说理论》等。1918年以前的就学时期可以看作卢卡奇理论生涯的准备时期。

1919-1929年的十年是卢卡奇开创西方马克思主义思潮的时期,由于这十年卢卡奇主要在维也纳活动,因此也可以称作“维也纳时期”。十月革命的胜利,鼓舞了各国的无产阶级,匈牙利也于1918年10月暴发了无产阶级的武装革命,并于1918年11月成立了匈牙利共产党。卢卡奇于1918年12月加人匈牙利共产党,并投身革命。1919年3月成立了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卢卡奇出任主管文化和教育的人民委员。同年8月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被推翻,革命宣告失败,卢卡奇同许多政治流亡者一样,移居维也纳。在维也纳期间,卢卡奇曾主办和领导左派刊物《共产主义》,但是,对他而言,这一时期最大的事件是他的《历史和阶级意识》的问世。1923年,卢卡奇把过去几年写成的八篇文章结集,以《历史和阶级意识》为题发表。卢卡奇在此书中以物化、总体性、阶级意识、主客体的统一等范畴所表述的对马克思主义的新的理解在国际马克思主义理论界产生了轰动效应,获得了许多人的赞同与信奉,成为一些理论家反对正统马克思主义中的机械论、宿命论和经济决定论等错误倾向的重要理论立场。但同时,他也由此遭致了许多批评,特别是受到共产国际的领导人和理论家的严厉批判和指责。而到了1928年,卢卡奇又因为“勃鲁姆纲领”而进一步遭到批评。当时,卢卡奇化名“勃鲁姆”(Blum)为匈牙利共产党起草一份新纲领,提出要建立以资产阶级民主为基础的“无产阶级和农民的民主专政”。这一纲领被共产国际执委会斥责为社会民主党的“取消主义的纲领”。在1919年到1929年间,卢卡奇的主要理论著述是1923年发表的《历史和阶级意识》一书。

1930-1945年是卢卡奇相对远离政治,在苏联莫斯科马克思恩格斯研究院潜心研究理论的时期,这一阶段卢卡奇总的思想倾向是从《历史和阶级意识》向回退,更接近于共产国际的官方马克思主义立场,因此往往被称作卢卡奇的“斯大林主义时期”或“苏联时期”。在这十几年间,卢卡奇除了于1932年前后曾一度到柏林研究文学与哲学外,其余时间均在莫斯科,他研读了马克思1844年写成的哲学经济学手稿,并做了大量理论研究,埋头著述。这期间,他对《历史和阶级意识》中的许多观点做了自我批评,从理论立场上更接近在共产国际中占主导地位、按斯大林理解所表述的正统马克思主义;他还从这一立场出发,对存在主义等现代人本主义或非理性主义思潮进行了批判。这一时期卢卡奇的理论著述很多,主要有《青年黑格尔》、《存在主义还是马克思主义》、《理性的毁灭》等。

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卢卡奇回到了匈牙利,任布达佩斯大学哲学和美学教授,并当选为匈牙利科学院院士,此后,直到1971年逝世,他一直留在匈牙利。这一时期,卢卡奇的理论生涯又同政治活动有密切的关系,他热情投身于匈牙利的社会改革运动和民主运动,并由此受到各种批评,例如,卢卡奇在1949年至1951年间,在1956年匈牙利事件中,在1968年“布拉格之春”前后,都多次受到党内意识形态专家的批判。同以前几个时期相比,卢卡奇晚期的理论研究的重要特点之一是同教学活动相结合。从40年代末就成为卢卡奇学生的一批青年理论家,如A·赫勒、G·马尔库什、M·瓦伊达等人,在卢卡奇的精心指导下,到了60年代形成了东欧新马克思主义的重要流派之一——布达佩斯学派。卢卡奇也在这一时期回顾和重新思考了自己的理论研究历程,一方面,他继续对《历史和阶级意识》中的一些观点进行自我批评,但另一方面,他又超越了苏联时期的保守的斯大林主义立场,试图以社会存在本体论、日常生活等新的理论范式来阐释自己的观点。这一时期的理论著述集中表现为两部巨著,即1963年的《审美特征》和1971年的《社会存在本体论》。

西方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卢卡奇的一生充满了波折,并常常为各种政治争论和理论争论所环绕。他在《历史和阶级意识》中以极大的勇气对马克思主义学说提出了重新理解,又在后来的理论研究中不断对这一新理解做出各种修正和自我批评,而无论这一新理解还是后来的修正和自我批评都长时间地引起人们的争议。然而,尽管卢卡奇对自己青年时代的《历史和阶级意识》不断做自我批评,尽管一些研究者试图以卢卡奇晚年的《社会存在本体论》来否定他早期的《历史和阶级意识》,但是真正确立卢卡奇在20世纪人类理性事业中的重要地位,并对20世纪马克思主义的分化及新马克思主义(包括西方马克思主义和东欧新马克思主义)产生巨大影响的正是《历史和阶级意识》。

㈩ 卢卡奇的生平

卢卡奇出生于布达佩斯的一个犹太银行家的家庭里,他从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大学学习期间,卢卡奇先后修读法学、国民经济学、文学艺术和哲学,他于1906年在科罗茨瓦获法学博士学位,于1909年在布达佩斯大学获哲学博士学位。在这期间以及后来,特别在1912-1917年间,他先后几次在德国的柏林、海德堡等地攻读德国古典哲学和现代西方哲学。这一时期的哲学研究影响了他一生的理论思索,因为在这期间,他直接接触了胡塞尔、李凯尔特、文德尔班、狄尔泰等著名哲学家,特别是直接就教于著名生命哲学家齐美尔和著名社会学家韦伯,并同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另一重要代表人物布洛赫成为同学和朋友。卢卡奇后来在《历史与阶级意识》中关于物化和物化意识等问题的理解都同这一时期所建立起的哲学理解框架密切相关。1918年以前,卢卡奇所写作和发表的著作基本上不属于哲学领域,主要集中于美学和文学批评,如19l0年的《心灵与形式》、1911年的《现代戏剧发展史》、1913年的《审美文化》、1916年的《小说理论》等。1918年以前的就学时期可以看作卢卡奇理论生涯的准备时期。
1919-1929年的十年是卢卡奇开创西方马克思主义思潮的时期,由于这十年卢卡奇主要在维也纳活动,因此也可以称作“维也纳时期”。十月革命的胜利,鼓舞了各国的无产阶级,匈牙利也于1918年10月暴发了无产阶级的武装革命,并于1918年11月成立了匈牙利共产党。卢卡奇于1918年12月加入匈牙利共产党,并投身革命。1919年3月成立了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卢卡奇出任主管文化和教育的人民委员。同年8月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被推翻,革命宣告失败,卢卡奇同许多政治流亡者一样,移居维也纳。在维也纳期间,卢卡奇曾主办和领导左派刊物《共产主义》,但是,对他而言,这一时期最大的事件是他的《历史与阶级意识》的问世。1923年,卢卡奇把过去几年写成的八篇文章结集,以《历史与阶级意识》为题发表。卢卡奇在此书中以物化、总体性、阶级意识、主客体的统一等范畴所表述的对马克思主义的新的理解在国际马克思主义理论界产生了轰动效应,获得了许多人的赞同与信奉,成为一些理论家反对正统马克思主义中的机械论、宿命论和经济决定论等错误倾向的重要理论立场。但同时,他也由此遭致了许多批评,特别是受到共产国际的领导人和理论家的严厉批判和指责。而到了1928年,卢卡奇又因为“勃鲁姆纲领”而进一步遭到批评。当时,卢卡奇化名“勃鲁姆”(Blum)为匈牙利共产党起草一份新纲领,提出要建立以资产阶级民主为基础的“无产阶级和农民的民主专政”。这一纲领被共产国际执委会斥责为社会民主党的“取消主义的纲领”。在1919年到1929年间,卢卡奇的主要理论著述是1923年发表的《历史与阶级意识》一书。
1930-1945年是卢卡奇相对远离政治,在苏联莫斯科马克思恩格斯研究院潜心研究理论的时期,这一阶段卢卡奇总的思想倾向是从《历史与阶级意识》向回退,更接近于共产国际的官方马克思主义立场,因此往往被称作卢卡奇的“斯大林主义时期”或“苏联时期”。在这十几年间,卢卡奇除了于1932年前后曾一度到柏林研究文学与哲学外,其余时间均在莫斯科,他研读了马克思1844年写成的哲学经济学手稿,并做了大量理论研究,埋头著述。这期间,他对《历史与阶级意识》中的许多观点做了自我批评,从理论立场上更接近在共产国际中占主导地位、按斯大林理解所表述的正统马克思主义;他还从这一立场出发,对存在主义等现代人本主义或非理性主义思潮进行了批判。这一时期卢卡奇的理论著述很多,主要有《青年黑格尔》、《存在主义还是马克思主义》、《理性的毁灭》等。
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卢卡奇回到了匈牙利,任布达佩斯大学哲学和美学教授,并当选为匈牙利科学院院士,此后,直到1971年逝世,他一直留在匈牙利。这一时期,卢卡奇的理论生涯又同政治活动有密切的关系,他热情投身于匈牙利的社会改革运动和民主运动,并由此受到各种批评,例如,卢卡奇在1949年至1951年间,在1956年匈牙利事件中,在1968年“布拉格之春”前后,都多次受到党内意识形态专家的批判。同以前几个时期相比,卢卡奇晚期的理论研究的重要特点之一是同教学活动相结合。从40年代末就成为卢卡奇学生的一批青年理论家,如A·赫勒、G·马尔库什、M·瓦伊达等人,在卢卡奇的精心指导下,到了60年代形成了东欧新马克思主义的重要流派之一——布达佩斯学派。卢卡奇也在这一时期回顾和重新思考了自己的理论研究历程,一方面,他继续对《历史与阶级意识》中的一些观点进行自我批评,但另一方面,他又超越了苏联时期的保守的斯大林主义立场,试图以社会存在本体论、日常生活等新的理论范式来阐释自己的观点。这一时期的理论著述集中表现为两部巨著,即1963年的《审美特征》和1971年的《社会存在本体论》。
西方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卢卡奇的一生充满了波折,并常常为各种政治争论和理论争论所环绕。他在《历史与阶级意识》中以极大的勇气对马克思主义学说提出了重新理解,又在后来的理论研究中不断对这一新理解做出各种修正和自我批评,而无论这一新理解还是后来的修正和自我批评都长时间地引起人们的争议。然而,尽管卢卡奇对自己青年时代的《历史与阶级意识》不断做自我批评,尽管一些研究者试图以卢卡奇晚年的《社会存在本体论》来否定他早期的《历史与阶级意识》,但是真正确立卢卡奇在20世纪人类理性事业中的重要地位,并对20世纪马克思主义的分化及新马克思主义(包括西方马克思主义和东欧新马克思主义)产生巨大影响的正是《历史与阶级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