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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德拉

發布時間: 2022-03-12 13:57:07

⑴ 米蘭昆德拉的生平簡介

米蘭·昆德拉(Milan Kundera,1929年4月1日生)是捷克裔法國作家、小說家。出生於捷克斯洛伐克的布爾諾。1975年移居法國,並於1981年加入法國國籍。父親為鋼琴家、音樂藝術學院的教授。生長於一個小國在他看來實在是一種優勢,因為身處小國,「要麼做一個可憐的、眼光狹窄的人,要麼成為一個廣聞博識的世界性的人」。與其他許多捷克藝術家和作家(如瓦茨拉夫·哈維爾)一樣,昆德拉早年參加了1968年「布拉格之春」的改革運動。這場運動以樂觀的改革精神開始,卻最終被蘇聯軍隊鎮壓。在其第一部作品《玩笑》中,昆德拉竭力諷刺共產主義的極權統治。移居法國後,他很快便成為法國讀者最喜愛的外國作家之一。他的絕大多數作品,如《笑忘錄》(1978)、《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1984,即《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不朽》(1990)等都是首先在法國走紅,然後才引起世界文壇的矚目。他曾多次獲得國際文學獎,並多次被提名為諾貝爾文學獎的候選人。1979年他在法國完成了《笑忘書》,講述在蘇聯人佔領之下的普通捷克人的生活。這部小說同時包含了幾篇並不關聯的故事,並夾雜了很多作家自己的思索,奠定了昆德拉流亡時期作品的基調。1984年,昆德拉發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這是他一生中最具影響力的作品。小說以編年史的風格描述捷克人在"布拉格之春「改革運動期間及被蘇軍佔領時期適應生活和人際關系的種種困境。1988年,美國導演菲利浦·考夫曼將其改編成電影。1990年,昆德拉發表《不朽》,這是他最後一部用捷克語寫成的作品。小說具有強烈的國際化因素,較早先的作品減少了很多政治性,卻又加入了很多哲學上的思考,這本書奠定了他晚期作品的基調。昆德拉始終堅持認為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說家,而非一個政治作家或流亡作家。從《笑忘書》開始,昆德拉小說的政治性因素就一直減少,直至消失。昆德拉總是在廣闊的哲學語境中思考政治問題。昆德拉曾獲得六次諾貝爾文學獎提名,但截至目前為止沒有獲獎。除小說外,昆德拉還出版過三本論述小說藝術的文集,其中《小說的藝術》(1986)以及《被叛賣的遺囑》(1993)在世界各地流傳甚廣。

⑵ 米蘭昆德拉是哪國人,代表作是什麼

他是捷克人,代表作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中國讀書界對昆德拉的了解得益於翻譯界的工作。就我所知,國內對昆德拉的翻譯,比較早的是韓少功,他與他姐姐合作翻譯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現中譯名為《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於1987年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十五年來,昆德拉的作品,除了早年用捷克文寫的詩歌和劇本,以及2003年三月才推出的法文版小說《無知》,幾乎都被介紹到中國來了,有的還有幾個譯本。我不知道在上海譯文出版社正式引進昆德拉的十三部作品之前,哪些出版社購買過昆德拉的中文簡體字版權,但可以肯定地說,絕大多數都沒有以合法的手續購買版權。我特別贊同艾曉明在1996年香港《明報周刊》上講的那段話:「為了避免作品『橘逾淮而成枳』的宿命,我想,我們是否需要回到一個基本問題上,有沒有可能按照《伯爾尼公約》和既有的著作權法,禮待昆(德拉)先生,然而再考慮,有沒有可能原原本本地介紹他的文字?」這兩種可能,上海譯文出版社現在都給我們提供了。我想,有了這兩種可能,我們便有了進一步理解昆德拉的可能性。

說起昆德拉,有人會說他在他的祖國捷克影響力不大,怎麼在中國會有這么大的反響,是不是有點反常?實際上,昆德拉早在移居法國之前,已經是捷克第四屆作家協會主席團成員,只是因為帶頭說了真話,才被開除出黨。據蔣承俊介紹,在1977年,捷克有七十六名人民藝術家、三百六十名功勛藝術家、七千多名藝術工作者簽名發表了捷克斯洛伐克文藝界《宣言書》,其中曾這樣寫道:「……我們極端鄙視這么一幫子人,他們狂妄自大,虛榮心重,優越感強,自私自利,無恥之尤,甚至為了幾個臭錢,不惜出賣自己祖國的利益,參加了叛徒集團,脫離了人民,離開了人民的生活,背棄了人民真正的利益而投入帝國主義懷抱,成了反人道主義的工具,墮落為那些顛覆和製造各國間不和的人的傳聲筒。」在這樣的聲討中,昆德拉的作品在捷克當然不可能流傳,不流傳也就不可能有影響。我覺得這種情況一定會有改變,歷史會說話的。

昆德拉在中國的影響確實不小,但在西方,昆德拉的影響更為持久而廣泛。他在美國,在法國,在義大利,在西班牙,還有在以色列,都獲得過文學大獎。據我們了解,他的作品至少已經被翻譯成20種語言,幾乎所有作品都有了譯文,在世界廣為流傳。實際上,是翻譯造就了具有國際影響的昆德拉,是翻譯賦予了昆德拉的作品以豐富的生命。

昆德拉的作品被廣泛翻譯,甚至不斷重譯,說明了他的作品具有強大的生命力。昆德拉作品的生命力,首先在於其獨特的個性和多重的解讀可能性。應該說,多重解讀的可能性,是昆德拉作品的顯著特徵之一。在國內,有哲學家如復旦大學的俞吾金,從哲學角度對昆德拉的話語世界進行過闡釋,認為其作品「鑄造新的時代精神」;比較文學家樂黛雲認為昆德拉「成功地完成了哲理與故事、夢與現實的結合,或者說創作了一支把哲學、敘事和夢合為一體的復雜交響樂」;文學評論家們則更推崇昆德拉掀起的小說「革命」,對其小說的「新」與「奇」,對其小說技巧的創新進行探討。可以說,就闡釋的多樣性而言,近二十年來,從國外譯介到中國來的外國作家,幾乎沒有哪一個能與昆德拉相比。我想,隨著這次昆德拉作品的系統、全面地推出,為我們全面評價和理解昆德拉提供了更多的可能。

昆德拉的作品的生命力,還在於圍繞昆德拉本人及其作品,有著種種的不解,甚至誤解。實際上,不解甚至誤解是人類精神生活中所不可避免的。昆德拉深刻地認識到不解甚至誤解的不可避免性,就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中,在第三部分就有一部小小的「不解之詞彙集」。諸如忠實與背叛,靈與肉,存在的輕與重,對所有這些有關人類生存的根本問題,在他看來就存在著種種不同的認識和「誤解」。而他的作品《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以深刻的哲理開頭,結束於悲愴的詩意氛圍中,為我們揭示了人性的弱點和人類不可避免的誤解所產生的深刻原因。既然不解和誤解普遍存在,那麼就作品而言,在翻譯和接受的過程中,不可避免會有誤讀。從作品的理解、翻譯和接受的歷程來看,誤讀是必然的。個人的誤讀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集體性的強迫性誤讀。比如,以政治或意識形態的標准,對昆德拉的作品進行唯一的評判。在我看來,好的翻譯應該是為理解開拓空間。昆德拉的作品在中國以往的譯本中常有刪節和改動,這是為避免誤讀而實際上又造成誤讀的原因之一。這次上海譯文出版社組織系列譯介昆德拉,我想其中大部分的刪節或改動是有可能還其真面目的。十幾年來,中國的社會與政治環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給我們全面理解昆德拉提供了新的可能。再說隨著國際文學界對昆德拉的不斷解讀,也開拓了我們認識昆德拉的視角,為我們翻譯提供了很大的幫助。昆德拉對翻譯有自己獨特的理解,也有比較明確的原則,我想我們翻譯昆德拉,首先應該尊重他,至少對他的思%C

⑶ 昆德拉有哪些經典語錄

1、 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負擔越重,我們就越真切實在。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2、 放盪的迷戀,女人在其中看不到絲毫感人之處:由於男人沒有在女性身上寄託一個主觀的理想,他們對所有女人都感興趣,沒有誰會令他們失望。的確。就是這從不失望的本身帶有某種可恥的成分。在世人眼中,放浪之徒的迷戀是不可寬恕的(因為從不為失望而補贖)。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3、 一個人一旦選擇投身政界,必然十分樂意把公眾視作自己的判官,並一廂情願而又天真地認為可以以此獲得人心。 ——米蘭 昆德拉 《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輕》
4、 為什麼上帝看到思考的人會笑?那是因為人在思考,卻又抓不住真理。因為人越思考,一個人的思想就越跟另一個人的思想相隔萬里。 ——米蘭?昆德拉
5、 愛情總是要給自己編出美麗故事的,愛情一旦產生,就會開始說得像天方夜譚一般。 ——米蘭?昆德拉 《玩笑》
6、 他永遠對瑪爾凱塔的妒忌銘心刻骨,這是他在他們相愛的最初階段割破的傷口。一看到她在另一個女人的懷抱,他幾乎就要跪下來,請求她的寬恕。 ——米蘭?昆德拉 《笑忘錄》
7、 我對自己說:就算可以從我的一生里去掉這完全多餘的幾天,那又有什麼用呢?反正從明信片玩笑開場,我一生的全部歷史就完全在錯誤中生出。我猛地駭然想到,由謬誤孕育出來的事物也是實實在在的,和由良知、必然所孕育的一樣。 ——米蘭?昆德拉 《玩笑》
8、 樂趣不論平凡還是不平凡 ,只屬於感覺到的人。 ——米蘭?昆德拉 《慢》
9、 在忘卻速度時,也許我們正一步一步地走向速度。 ——米蘭?昆德拉
10、 歲月使夫妻兩人成為雙胞胎,他們有同樣的詞彙,同樣的想法,同樣的命運。 ——米蘭?昆德拉 《笑忘錄》
11、 當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不需要改變我的理想,我的興趣愛好,他是一個平易的人,單純、清澈見底,我喜歡這樣。 ——米蘭?昆德拉 《玩笑》
、 一種被搞糟了的價值和一種被揭穿的幻想都一樣可憐,它們很相近,兩者太容易被混為一談了。 ——米蘭?昆德拉 《玩笑》
13、 表面是清晰明了的謊言,背後卻是晦澀難懂的真相。 ——米蘭 昆德拉 《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輕》
14、 人永遠都無法知道自己該要什麼,因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來生加以修正。沒有任何方法可以檢驗哪種抉擇是好的,因為不存在任何比較。一切都是馬上經歷,僅此一次,不能准備。 ——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15、 遇見是兩個人的事,離開卻是一個人的決定,遇見是一個開始,離開卻是為了遇見下一個離開。這是一個流行離開的世界,但是我們都不擅長告別。 ——米蘭?昆德拉
16、 一個人可以背叛父母、丈夫、國家以及愛情,但如果父母、丈夫、國家以及愛情都失去了——還有什麼可以背叛呢?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17、 溫情只有當我們已屆成年,滿懷恐懼地回想起種種我們在童年時不可能意識到的童年的好處時才能存在。 溫情,是成年帶給我們的恐懼。 溫情,是想建立一個人造的空間的企圖,在這個人造的空間里,將他人當孩子來對待。 溫情,也是對愛情生理反應的恐懼,是使愛情逃離成人世界(在成人世界裡,愛情是陰險的,是強制性的,負有沉重的肉體和責任)、把女人看作一個孩子的企圖。 ——米蘭?昆德拉 《生活在別處》
18、 她想到藝術家的愛也許完全是出於誤會,她老問他為什麼愛她。他總是回答,他愛她就像拳擊手愛蝴蝶,歌唱家愛沉默,惡徒愛村姑。他總是說,他愛她一如屠夫愛小牛膽怯的眼睛,閃電愛寧靜質朴的屋頂。 所以他愛她,是因為她與他不同,他破壞她,摧毀她,然後重新創造出一個他企望的她。 ——米蘭?昆德拉 《生活在別處》
19、 我們說,有些事成為了我們巨大的包袱。我們或是承受這個負擔,或是被它壓倒。我們的奮斗可能勝利也可能失敗。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20、 我一直認為,文字是慢的歷史,真正的文學不是為了使我們生活的更快,而是為了使生活中的慢不致失傳 ——米蘭昆德拉
21、 我們惟一可做的事,就是反抗不由我們選擇的人類處境。 ——米蘭?昆德拉 《慢》
22、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即個體的游離,游離於它所依附的整體之外。這種游離導致歸屬感的缺失,讓人無法承受。 ——米蘭?昆德拉
23、 任何女人都通過男人對她的身體表現出的興趣大小來衡量自己衰老的程度。 ——米蘭?昆德拉 《身份》
24、 我們很久以來就明白世界是不可能推翻的,不可能改造的,也是不可能阻擋其不幸的進展的。只有一種可能的抵擋:不必認真對待。但是我看到我們的玩笑已經失去其能力。 ——米蘭?昆德拉 《慶祝無意義》
25、 嫉妒並不是一種可愛的性格,但是如果人們不濫用它的話(如果它和謙遜伴隨在一起的話),它的所有不當就被扯平了,它就有了一種我說不上來的動人之處。 ——米蘭?昆德拉 《好笑的愛》
26、 他心裡很清楚,自己的記憶是在討厭他,詆毀他;他於是努力不去相信它向自己講述的一切,盡可能更寬容地對待自己的生命。但是白費力氣:他感覺不到往回看的任何快樂,因此也就盡量不去看。 ——米蘭昆德拉 《無知》
27、 受迫害者並不比迫害者更高貴。我完全能夠想像角色的置換。你,在這一推理中,你可以看到一種抹卻責任的慾望,把責任推卸到實事求是地對待人的創造者頭上。如果你能這樣地看問題,興許更好。因為,作出罪人與犧牲者沒有區別的結論,那就是放棄任何希望。而這,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地獄,我的小寶貝。 ——米蘭?昆德拉 《告別圓舞曲》
28、 他在另一段生活里,另一段故事裡,他無法在他目前所處的生活中拯救他已經不在場的生活。 但是窗外的那個世界更加美麗。而如果他為此拋棄他所愛的女人,這個世界則會因為他付出了背叛愛情的代價而彌足珍貴。 ——米蘭?昆德拉 《生活在別處》
29、 上帝已死在失火的天堂,只有溫情的太陽才能照耀大地。 ——米蘭?昆德拉
30、 你所在意的總是那個你最無法掌握、最摸不透的人,無論男人女人。你覺得自己無法完全擁有,患得患失,這樣的感情既讓人焦慮,又讓你樂此不疲,止不住的想要得到全部。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31、 遇見只是一個開始,離開卻是為了遇見下一個離開;這是一個流行離開的世界,但是我們都不擅長告別。 ——米蘭?昆德拉
32、 必然者為重,重者才有價值。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33、 夢將一個人生命中不同的時期一律化為同等價值,並將人所生活過的一切都拉平,使之具有一種同時性,這讓人受不了;夢否認現時的特權地位,使它變得不再那麼重要。 友誼的真正與唯一的意義:為對方提供一面鏡子,讓他可以看到自己以前的形象。假如沒有朋友對回憶無休止嘮叨,這一形象就可能永遠被抹去。 ——米蘭?昆德拉 《身份》
34、 人們只在過去的時間中認識現實。人們不認識它在現在時刻,它正在經過,它在的時刻的那種狀況。然而真實的現在與對它的回憶並不相像。回憶不是對遺忘的否定,回憶是遺忘的一種形式。 ——米蘭?昆德拉 《遺囑》
35、 獨特的人,當他們成功地讓別人尊重他們的獨特性時,會有一種相當漂亮的人生。 ——米蘭?昆德拉 《告別圓舞曲》
36、 朋友,我請你做個幸福的人。我有個隱約的印象,我們唯一的希望取決於你有否能力做個幸福的人。 ——米蘭昆德拉 《慢》
37、 我討厭聽我的心臟的跳動:它是一個無情的提示,提醒我生命的分分秒秒都點著數。 ——米蘭?昆德拉
38、 兩個人相愛,願意只有他們兩人,與世隔絕,這是很美的事情。但他們用什麼來滋養每天的面對面相見?世界雖然實在讓人瞧不起,但他們需要這個世界來進行談話。 ——米蘭?昆德拉 《身份》
39、 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 ——米蘭?昆德拉
40、 只有逃向崇高藉以逃避墮落! ——米蘭?昆德拉 《生活在別處》
41、 人是不是能夠尋歡作樂,生活,同時又幸福?享樂主義的理想是不是行得通?這樣的希望存在嗎?這樣的希望總還存在一絲微光吧? ——米蘭?昆德拉 《慢》
42、 愛就意昧著解除強力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43、 到底是什麼促使這些人做出了那樣可鄙的行為?是兇狠之心嗎?當然沒錯,但是還有對秩序的渴望。因為,對秩序的渴望要把人類世界轉變為一種無機的統治,在這世界中,一切的運行,一切的運作,全都服從於一種非人的意志。對秩序的渴望同時還是對死亡的渴望,因為生命即是對秩序的永久違背。或者,反過來說,對秩序的渴望是一種正當的借口,藉此,人對人的仇恨就堂而皇之地掩蓋了人的罪孽。 ——米蘭?昆德拉 《告別圓舞曲》
44、 令她反感的,遠不是世界的醜陋,而是這個世界所戴的漂亮面具。 ——米蘭 昆德拉 《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輕》
45、 人們指望不朽,可是忽視了不朽與死亡一起才有意義。 ——米蘭?昆德拉 《不朽》
46、 情色關系可以充填整個成年生活。但是如果這段生活太長,厭倦會不會在體力衰退之前,就扼殺興奮的能力?因為在第一次,第十次,第一百次,第一千次或第一萬次交歡之間,有著巨大的差別,何處是這一重復行為變得刻板或是滑稽,甚至不可能的界限?如果翻越了這一界限,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之間的愛情將會如何?會消失嗎?或是相反,情人會把他們生活中的性愛期當做真正愛情的野蠻的史前時期?回答這些問題,就如想像陌生星球上的居民的心理狀態一樣輕而易舉。 ——米蘭昆德拉 《無知》
47、 與女人做愛和同女人睡覺是兩種互不相乾的感情,前者是情慾—感官享受;後者是愛情—相濡以沫。 ——米蘭昆德拉
48、 當心靈在說話,里指出來高聲反對,是不恰當的。在媚俗的王國,實施的是心靈的專制。 ——米蘭 昆德拉 ( 閃點情話網)《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輕》
49、 對希特勒的仇恨終於淡薄消解,這暴露了一個世界道德上深刻的墮落。這個世界賴以立足的基本點,是回歸的不存在。因為在這個世界裡,一切都預先被原諒了,一切皆可笑地被允許了。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50、 做的是自己完全不在乎的事,真美。一下班,就可以把工作丟在腦後,托馬斯終於體會到了這些人的幸福。 ——米蘭 昆德拉 《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輕》
51、 從現在起,我開始謹慎地選擇我的生活,我不再輕易讓自己迷失在各種誘惑里。我心中已經聽到來自遠方的呼喚,再不需要回過頭去關心身後的種種是非與議論。我已無暇顧及過去,我要向前走. ——米蘭,傷感簽名?昆德拉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52、 如何堅實的東西總是會由一件件脆弱的物件構築起來,就像我們對自己身份的認同,不同的身份帶著不同的脆弱,卻又有著代表其身份同一感的堅強。身份疊加就是堅強與脆弱的疊加。所以我們會注視著愛人的目光不願離去,因為那目光是緩慢的時間,在那之中我們會放下我們的脆弱與堅強,找到孤獨與幸福的愛 ——米蘭?昆德拉 《身份》
53、 兩個人的眼睛再不移開,因為他們知道各自的身份就包容、隱藏、寄存在對方的目光中,那脆弱的目光講他們連在一起,並在他們身旁形成一個代表著他們的孤獨和幸福的白色陽台。 ——米蘭?昆德拉 《身份》
54、 最糟糕的是,他欣賞她遠遠地勝過他愛她;他總是對自己說,姑娘只有在忠實和純潔的界限之內才具有現實感,一旦超越這一界線,很簡單,她就不存在了;一旦超越這一界線,她就不再是自己了,就像水一旦過了沸點就不再是水了。 ——米蘭?昆德拉 《好笑的愛》
55、 "The basis of shame is not some personal mistake of ours, but... that this humiliation is seen by everyone. 羞恥的本質並不是我們個人的錯誤,而是被他人看見的恥辱。 ——milan kundera 《犯罪心理》"
56、 幸福來自於那種二元論的消失,但是,從幸福到懷疑,距離就不太遠了,而她心中滿是懷疑。 ——米蘭?昆德拉 《好笑的愛》
57、 迷戀是一種吞噬。 ——米蘭?昆德拉
58、 其實,我們最平凡的經驗說明了一件事(尤其當我們的生命已經拖得太長的時候),很可悲的,人們的臉都是一樣的(人口如雪崩般瘋狂增長,更讓人加深了這種感覺),一張張的臉讓人混淆,一張臉和另一張臉的差異只有某些非常細微的地方,幾乎無法察覺,在數學上,依尺寸來說,這樣的差異經常只是幾毫米的差別而已。再加上我們的歷史經驗,我們也知道,人的行為是相互模仿的,就統計來說,人的態度是可以計算的,人的意見是可以操弄的,所以,人與其說是一個個體(一個主體),不如說是一個總體里的一個元素。 ——米蘭?昆德拉 《相遇》
59、 追求的終極是虛幻。 ——米蘭?昆德拉
60、 他在女性身上找尋什麼?她們身上什麼在吸引他?肉體之愛難道不是統一過程的無限重復? ——米蘭 昆德拉 《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輕》
61、 讓我們換一種說法:所有的愛情關系都建立在一些不成文的合約上,這些不成文的合約是相愛的人在他們戀愛的頭幾個星期不經心地簽下來的。他們當時還生活在夢境當中,可與此同時,在不知不覺中,他們像執拗的法學家一樣,簽訂了他們合約中的詳細條款。噢!戀人們,在這危險的熱戀初期你們可要多加註意!如果這些天里你把早餐給他(她)端上床來,今後就要天天給端上來,否則你就會遭到不愛或不忠的指責。 ——米蘭?昆德拉 《笑忘錄》
62、 一切都是按他自己的意願發生的;然而,看見自己的表戴在另一個人的手腕上,使他莫名其妙地感到不自在。他覺得好像重新回到世間,就像一個死人在二十年後起死回生,走出墳墓;他用一隻失卻了走路習慣的腳,卻在他生命的殘骸上不斷絆倒:他看見他的褲子,他的領帶穿戴在倖存者身上,他們理所當然地分享了這一切;他看到了一切,卻什麼都無法收回:亡人是卑怯的。 ——米蘭昆德拉 《無知》
63、 已經是夢的尾端。 最美妙的時刻,是一個夢尚在持續,另一個夢已經臨近的時候,這時他醒了。 那雙撫摸他的手,就在他一動不動地站在群山背景之中的時候撫摸他的手屬於另一個夢里的女人,一個他即將要墜入其中的夢,但是克薩維爾還不知道,因此在此刻,這雙手只是單獨存在著的,僅僅作為手;在茫茫的空間里一雙奇跡般的手;兩段奇遇之間的手,兩段空茫之間的手;即不屬於身體也不屬於頭的手。 ——米蘭?昆德拉 《生活在別處》
64、 睡眠對於他來說不是生命的反義詞;睡眠對他來說就是生命,生命就是一種夢。他從一個夢轉到另一個夢,就好像從此生命到彼生命。 ——米蘭?昆德拉 《生活在別處》
65、 在媚俗被當做謊言的情況下,媚俗必定出於非媚俗的境地。媚俗一旦失去其專橫的權利,它就像人類的任何一個弱點一樣令人心動。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66、 一切都終將被遺忘,同時又無論什麼事情都無法挽回。挽回的作用(或通過報仇雪恨,或寬宥原諒)必須有遺忘為基礎。任何人都無力挽回已鑄就的過失,但一切過失卻都將被遺忘。 ——米蘭?昆德拉 《玩笑》
67、 他看著她,心想他真是美麗,美得讓人很難離開,但是窗子以外的那個世界更加美麗,而如果他為此拋棄他所愛的女人,這個世界則會因為他付出了背叛愛情的代價而彌足珍貴。 ——米蘭?昆德拉 《生活在別處》
68、 當一個藝術家談起另一個藝術家,他談的其實始終是自己(間接地或拐彎抹角地),他的評價的意義也在此表現出來。 ——米蘭?昆德拉 《相遇》
69、 戰爭即將終結的時刻啟示著一個真理,一個平庸卻有根本,永恆卻又被遺忘的真理:面對活人,死者在數量上擁有壓倒性的優勢,不是只算戰爭結束後的死者,而是每一個時代的每一個死者,過去的死者,未來的死者;他們確知自己的優勢,他們嘲笑我們,嘲笑我們生活的這個時間小島,嘲笑新歐洲這塊渺小的時間,他們讓我們明白這一切的微不足道,轉瞬即逝...... ——米蘭?昆德拉 《相遇》
70、 野生動物學家西爾維斯特?索羅拉認為,生活中每件事的發生都為人們提供了一個選擇愛、克服畏懼的機會。生活中一切美好的事情都是由於選擇了愛的結果。我所說的愛指的是我們與生俱來的歡樂、希望和對精神上的追求持認可態度。屬於畏懼的情緒有:覺得自己不夠好,自己的功勞不夠大,社會告訴你成就來自獲得物質的東西。但是,在內心深處你認識到生活的意義不止於此,而這種渴望就是對愛的渴望。 ——米蘭昆德拉
71、 歷史的加速前進深深改變了個體的存在。過去的幾個世紀,個體的存在從出生到死亡都在同一歷史時期里進行,如今卻要橫跨兩個時期,有時還跟多。盡管過去歷史前進的速度遠遠慢過人的生命,但如今歷史前進的速度卻快得多,歷史奔跑,逃離人類,導致生命的連續性與一致性四分五裂。 ——米蘭?昆德拉 《相遇》
72、 絕大多數的人,是在他們的家和他們的工作之間的一個伊甸園般的圈子裡成長,他們生活在在超越於善與惡之上的一個寧靜的領域中。看到一個殺人害命的人,他們從心底里感到厭惡。但是,與此同時,只要讓他們從這個安靜的領域中出來,就足以使他們糊里糊塗地成為殺人者。有一些考驗和誘惑,人類只能靠歷史的種種遙遠干涉來經受。沒有任何人能抵抗得了。 ——米蘭?昆德拉 《告別圓舞曲》
73、 人生如同譜寫樂章。人在美感的引導下,把偶然的事件變成一個主題,然後記錄在生命的樂章中。猶如作曲家譜寫奏鳴曲的主旋律,人生的主題也在反復出現、重演、修正、延展。安娜可以用任何一種別的方式結束生命,但是車站、死亡這個難忘的主題和愛情的萌生結合在一起,在她絕望的一剎那,以凄涼之美誘惑著她。人就是根據美的法則在譜寫生命樂章,直至深深的絕望時刻的到來,然而自己卻一無所知。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74、 我越來越常這么想(這種事如此顯而易見,而我們卻沒發現),人只存在於他的具體年齡里,一切都隨著年齡改變。了解另一個人,就是了解他正在跨越的年齡。 ——米蘭?昆德拉 《相遇》
75、 一個人生活在異國,就像在空中行走,腳下沒有任何保護,而在自己的國家,不管什麼人,都有祖國這張保護網,一切都頗具人情味,因為,在祖國,有自己的家人、同事、朋友,可以用童年時就熟悉的語言毫不費力地讓人理解。 ——米蘭?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76、 在某些國家,對公民的監視和控制是一項基本且長期的社會活動。 ——米蘭 昆德拉 《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輕》 【米蘭昆德拉的經典語句大全】
滿意請採納

⑷ 米蘭昆德拉是干什麼的

米蘭·昆德拉,捷克小說家,生於捷克布爾諾市。父親為鋼琴家、音樂藝術學院的教授。
昆德拉自從1960年以《玩笑》一舉成名之後,先後獲得六次國際大獎,在世界范圍內引起了不同凡響的震撼。阿拉貢稱之為「本世紀最偉大的小說家」;《華盛頓郵報》稱之為「歐美最傑出的和最為有趣的小說家之一」。
從1987年的第一個中譯本算起,米蘭·昆德拉作品在中國已「旅行」了17年;假如算上李歐梵等學者更早的介紹,那麼昆德拉走進中國讀書界已近20年了。20年的中國之旅,昆德拉作品中譯本熱銷全國大小書店,被稱之為「文學神話」。
昆德拉善於以反諷手法,用幽默的語調描繪人類境況。他的作品表面輕松,實質沉重;表面隨意,實質精緻;表面通俗,實質深邃而又機智,充滿了人生智慧。長篇小說《無知》、《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玩笑》、《生活在別處》、《為了告別的聚會》、《笑忘錄》、《不朽》、《慢》、《告別圓舞曲》;短篇小說集《好笑的愛》;論文集《小說的藝術》、《被背叛的遺囑》;短劇《雅克和他主人》;這些作品打上了鮮明的「昆德拉烙印」,又具有五彩繽紛,變化多端的藝術風格。
他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風靡世界,卻與諾貝爾文學獎無緣,實在是一種莫大的遺憾.

⑸ 昆德拉的生平有哪些介紹

米蘭·昆德拉,捷克小說家,1929年生於捷克布爾諾市。

50年代初,他作為詩人登上文壇,出版過《人,一座廣闊的花園》(1953年)、《獨白》(1957年)以及《最後一個五月》等詩集。但詩歌創作顯然不是他的長遠追求。最後,當他在30歲左右寫出第一個短篇小說後,他確信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從此走上了小說創作之路。

1967年,他的第一部長篇小說《玩笑》在捷克出版,獲得巨大成功,連印三版,印數驚人,每次都在幾天內售空。作者在捷克當代文壇上的重要地位從此確定。1975年他攜妻子來到法國。移居法國後,他很快便成為法國讀者最喜愛的外國作家之一。他的絕大多數作品,如《笑忘錄》(1978年)、《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1984年)、《不朽》(1990年)等都是首先在法國風靡一時,然後才引起世界文壇的矚目。他曾多次獲得國際文學獎,並多次被提名為諾貝爾文學獎的候選人。

⑹ 米蘭.昆德拉寫作風格

屬於諷刺類,米蘭.昆德拉用一種反諷的手法玩弄書中的人物,藉此卻讓我們看到了人類社會中那滑稽虛偽的一面,在覺得好笑諷刺的同時卻又覺得無奈。但總之,我非常喜歡這種寫作手法就是了。如果滿意請採納,謝謝

⑺ 關於 米蘭昆德拉

生命的感覺在輕重之間晃悠,看你對哪頭的感覺更深。或者說,更在乎哪頭。

輕的是無力,重的是壓抑。

而且,輕重轉換也關鍵在你的感覺。

首先,「眾劫回歸」是什麼?

米蘭/昆德拉的闡述是:我們經歷過的事情,它們重演如昨,甚至重演本身無休無止的重演下去。

我的理解是:我們經歷過的有些事情,那些能對我們產生「劫」的意義的事情,它們通過經常性的回放在我們的腦海里建立一種特殊的思維習慣或行為習慣控制,從而不斷影響我們的生活。當然,這里,「劫」並不一定是災難性的事情,在哲學的范疇里這樣來理解未免會幼稚了。辯證的說,「劫」可以理解為對人生具有一定意義的事情,這種意義讓我們很多時候失去對新的事物的全新獨立的判斷思考能力,使我們在這種回歸性的潛意識控制下去認知未知。

最後,也是最重要並且具有總結性的一個問題:「眾劫回歸」與「輕與重」有什麼關系呢?

巴門尼德提出過將世界分成對立的兩半的問題,即積極與消極的。在他認為,輕為積極,重為消極。而米蘭/昆德拉卻說,這種分法實在幼稚。因他認為,這是個疑問,並且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輕/重的對立最為神秘,也最模稜兩難。

在某種程度上,我欣賞巴門尼德的提法,同時也同情米蘭/昆德拉的辯駁。這並不是說,我完全贊成對立世界的劃分。 恰好相反。之所以欣賞巴門尼德的提法,是因為被他的勇氣所嘆服。在絕大多數人都走出了事物絕對論的小房間後,巴門尼德卻敢於以一個哲學家的膽量和信心提出絕對的對立兩極世界的說法,盡管必然引起很多爭議,但是,既然問題本身就有其不確定性,那麼在絕對的結論里也同樣可以找到存在的理由和依據了。另外,同情,使引用米蘭/昆德拉的理解。在他在《生命不能承受之輕》里,給了同情一種有趣同時也很有道理的解釋:根據詞源學的暗示,這個詞有其更廣泛的意義,「同情即同感,意思是不僅僅能與苦難的人生活在一起,還要去體會他的人和情感。於是這種同情表明了一種最強烈的感情想像力和心靈感應力。」也就是說,在「輕與重」的問題上,我是理解和支持米蘭/昆德拉的「模稜兩難」的說法的。

只是,如果將其與「眾劫回歸」聯系起來,這樣的理解等於沒有理解,這樣的闡述等於逃避和遮掩。

形象起見,我想提出「圓與直線」的觀點。通過「圓與直線」來理解上一個問題。在這里,圓代表了事物的回歸性,而直線代表了「輕與重」在時空上延續而產生的漸進式變化。這種漸進式的變化表現為:以過去或現在某事物的發生為起點,以時空的發展為直線,以圓穿過之下的累積滾進代表回歸,那麼,在這種變化的直線上,重與輕之間進行著微妙的遞進式轉化,即由開始的重到後來的輕。當然,這種變化的進程和程度並不確定,也很難分析,只是一種趨勢,一種規律所在。舉個例子。戰爭對於人們的意義應該是很深刻的,尤其是那些在戰爭中經歷過生死離別的人,那種仇恨心理是回歸的,也就是說永恆的。但是,隨著歲月的流逝,時空的變遷,這種仇恨必然「淡泊」,這種仇恨心理對思維意識和具體情形下的行為意識的控制能力,刺激效應會減弱,即由重到輕的變化。

⑻ 米蘭昆德拉

米蘭·昆德拉是一位喜歡借小說闡釋哲理的作家。在他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中,關於「輕與重」,關於「靈與肉」,關於生命中的「偶然與必然」,實在是塵世中讓人頗感迷惑的命題,雖然人們早已習慣了對它們給予漠視。書中昆德拉用他哲人的深邃,小說家的細膩,把這些人生的堅果一個個敲開了讓人看見。

在這個簡單的愛情故事裡,托馬斯、薩賓娜、特麗莎、弗蘭茨相遇在捷克那個被命名為「布拉格之春」的歷史時段。他們的命運因而成為了那個時代的一個剪影,托馬斯和特麗莎的生活被捷克歷史上的這一段撕裂了,當他們最後在一個小農庄找到避難之所時,托馬斯是一個卡車司機,特麗莎放牧農庄的奶牛,生活和布拉格已有了完全的不同。薩賓娜則背井離鄉,永遠地離開了故土,弗蘭茨這個日內瓦大學的教授以他的方式愛著薩賓娜。薩賓娜祖國的悲劇增加了他的愛情美感,最後他追逐著這種美感,在一個遠離歐洲的地方,借著一場突然的死亡得以解脫。這些小人物就這樣一個個地被那個時代的洪流淹沒了,似乎不餘一絲痕跡。

但他們留下來的又並非全是虛無,雖然昆德拉以一種虛無主義的感慨,引用那句德國諺語:只存在一次的事就象壓根未存在過。在書中昆德拉反復強調說,生活是一張永遠無法完成的草圖,是一次永遠無法正式上演的綵排,人們在面對抉擇時完全沒有判斷的依據。我們既不能把它們與我們以前的生活相比較,也無法使其完美之後再來度過。那麼面對生活,我們註定要陷入一種茫然嗎?書中的人物是根據「美的法則編織生活「的。托馬斯無疑是受到沉重感的誘惑,為他的選擇一再付出代價,最後這個布拉格的知名外科醫生,不得不在一個偏遠的小鎮落腳。薩賓娜一再地逃避媚俗的世態,為的只是那份「輕盈」,可這樣一種「輕」註定是一生的漂泊不定,這無非是另一種痛苦。正如昆德拉說的是一種不能承受之輕。昆德拉提到斯大林之子雅可夫的死時,評論說是一種真正形而上的死,無論是托馬斯的沉重,還是薩賓娜的輕盈都可以說是基於某種形而上價值觀的選擇。當人們回首往事,重新回味人生十字路口的一次次選擇,你曾經做出的決定是茫然隨意的嗎?那中間是不是也有一咱形而上的東西被你堅持著,難道這些說不清的執著,便是我們今天種種痛苦的根源嗎?

難道生命中的執著註定要帶來不幸嗎?記得曾有人帶著幾分認真問我:你要是自殺的話,會選擇什麼方式。我開玩笑地說:我要爬上喜馬拉雅山找個地方弔死,可那裡沒有地方可掛(地球上找不到比那更高的地方了吧),只好把自己掛在月亮上。然後便真的做了這個夢,當然沒有死掉,因為即使在夢中,我仍能感覺到自己身軀的沉重,飛不起來的。薩賓娜選擇了一種輕盈,使自己飛升到一了一個高得不能再高的地方,然而高處不勝寒,遠離故國,孑然一身,她接近了自己的理想地,但你能說那是一種幸福嗎?而托馬斯的人生軌跡則是一個向下的過程,為著對特麗莎的一份莫明的愛,當被特麗莎侵略性的軟弱誘惑著。象一個被山林女妖誘入沼澤的村民,漸漸沉沒。最後當他在一場似真似幻的夢境中,徹底放棄了自己追逐性愛的癖好,拋棄了所謂他的愛情的必然的女子,決定追隨特麗莎這個他自認為是只是出於偶然的愛人的時候,他終於能夠全心全意地和特麗莎相愛了。就這樣在那個遠離布拉格的小農庄,一個卡車司機和珍上放牧的女子之間,有了一段幸福的愛情。這時托馬斯的地位,已經「低得不能再低」。從喜馬拉雅山上躍起,不會飛升,而只可能下墜。當我們找不到理想的幸福時,在一個低一點的位置也許真有一份屬於你的幸福。

生命屬於我們只有一次,時間不會為我們的歡笑或淚水停留。在這樣一個瞬時性組構的世界裡,一切選擇都失去了充足的理由,一切結果都變得十分的合理。幸福何堪?苦難何重?或許生活早已註定了無所謂幸與不幸。我們只是被各自的宿命局限著,茫然地生活,苦樂自知。就象每一個繁花似錦的地方,總會有一些傷感的蝴蝶從那裡飛過。

⑼ 介紹一下米蘭昆德拉

簡介前面已經很清楚啦。看他的書,你要有心理准備。很多不一定能看懂,但是,你要知道,有些書的魅力就在於迷惑,看看每一段或者有某一句讓你特別感動,特別有共鳴,這就可以了。希望你享受與他在一起的時光。

⑽ 評論米蘭昆德拉的代表作品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最沉重的負擔壓迫著我們,讓我們屈服於它,把我們壓到地上。但在歷代的愛情詩中,女人總渴望承受一個男性身體的重量。於是,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 相反,當負擔完全缺失,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 那麼,到底選擇什麼?是重還是輕?
米蘭·昆德拉於中國,是個並不陌生的陌生人:《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為了告別的聚會》這些讓多數國內讀者如雷貫耳、又有一些似懂非懂的語言就出自於這位捷克著名作家之筆。但是,直至上海譯文出版社獲得昆德拉13部作品的獨家授權前,米蘭·昆德拉的作品都是經刪改或譯自英譯本的「非法出版物」,讀者始終難以一窺其真貌。
這本書不僅是米蘭·昆德拉作品在中國第一次正式出版,而且改編劇本《雅克和他的主人》之前更從未被譯成中文。米蘭·昆德拉對作品的翻譯一向慎重,他嚴格要求翻譯其作品的人要以他直接撰寫的或親手校訂的法文本為准。這位由旅居而定居而入籍法國的捷克作家早已經視法語為他的第二母語。上海譯文版的「昆德拉」全部從法文重新翻譯,都源自法國著名的伽里瑪出版社。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是昆德拉的才華得到集中體現的一部作品。昆德拉從一兩個關鍵詞以及基本情境出發構成了小說的人物情節。他以一個哲人的睿智將人類的生存情景提升到形而上的高度加以考慮、審查和描述;由此成功地把握了政治與性愛兩個敏感領域,並初步形成了「幽默」與「復調」的小說風格。�
昆德拉更關注人物的基本境遇——「哲學是在沒有人物、沒有境遇的條件下進行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一開始就將托馬斯的問題擺在那裡:在沒有永劫回歸的世界裡,生命存在之輕。小說首先提出問題為托馬斯設定規定情境,即輕與重的存在編碼;於是哲學思考本身有了小說性,問題本身則是小說家在作品中顯現的哲學思考。
昆德拉問題研究的重要特徵是拒絕得出結論,他認為是塞萬提斯讓人知道世界沒有絕對的真理,只有一大堆相對的問題。昆德拉在書中提出輕、重、靈、肉、記憶、虛弱、暈眩、牧歌、天堂等一系列的生存暗碼,並與人物一一對應,支撐起各自的生存狀態,展現了心靈與肉體的兩重性。而每個關鍵詞都是人物不同可能性的側面。可能性是與一次性抗爭的最積極的方式,因而此書可視為對自以為是的「絕對」的瓦解。而生命由於缺乏絕對的意義,變得沒有依憑與支撐,甚至不如隨風飛舞的羽毛那樣有確定的方向。